的男子,低低應了聲是,從蕭逸飛手中恭敬地扶過冷清雅。
我心中一動,這才醒起,眼前這個男子,好象是當日望江樓中,最後一關的把關者。天下第一才子,傲天君。
“步殺……”蕭逸飛的目光瞥向一直漠然不語的步殺,冷冷道,“沒想到,你竟真的有本事把他們帶到這裡。哼!好,好個冷玉!”
冷玉?我歪了頭看向神色有些茫然的步殺,冷玉不是冷月教的教主嗎?這……這又關他什麼事了?很明顯,步殺也不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蕭逸飛冷哼了聲,移開目光:“軒兒,如今,你打算怎麼做呢?”
衛聆風微微頓了頓,彷彿是此刻才從剛剛的怔忪中醒過來:“我要帶母后離開。”
他明明沒有在跟我說話,他明明沒有看著我,他甚至……沒有提到一點跟我有關的話題,可是為什麼,我會想起……冷清雅的話,愛到……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可不可以……不要愛我,衛聆風,不要再愛我了,你會受傷的,你會……再受傷的啊!
“可以。”蕭逸飛一臉輕描淡寫,眉梢眼角卻冰冷的殘酷,“只要你們肯用四聖石和這個女孩……作為交換。”
氣氛一觸即發。祈然皺緊了眉,將我攬在身邊。
衛聆風此時反而徹底恢復了平日的悠然沉靜,冷冷一笑,轉身,扶起冷琢夕。
勁風,滑過臉頰,陣陣生疼。
恍惚間,我看到那被掀翻在地的身影,月白的長衫隨風舞過。
“衛聆風!!”我驚叫了一聲,祈然已經在那一刻鬆開我的手,身影飛掠,堪堪接住他。
衛聆風,連著扶住他的祈然,兩人齊齊踉蹌後退了幾步。
衛聆風臉色蒼白,渾身一顫吐出一口血來。祈然卻是,胸口的傷再度裂開,兩人淺色衣衫上血跡斑斑。
衛聆風站直了身體,隨手撣掉衣衫上的塵土,臉上的笑容更冷、更幽雅:“父王,不!我或許應該叫你一聲叔父,今日,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勢必要帶母后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