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涼快哪邊去。文茜有些苦笑,這雅娜很象是來宣示主權的。
說實話,文茜聽雅娜這些話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妒意,她只是覺得有些煩,文茜喜歡的生活是清清靜靜,爽爽氣氣的,不喜歡這種不清不楚,拖泥帶水的生活,可現實卻偏偏由不得她。
而對於十一阿哥,在蘇州時,文茜可以感覺到兩人之間那種溫馨和諧,可一回到京裡,那種感覺就有些不是味兒了,文茜相信十一阿哥是有些喜歡自己的,這點她能清晰的感覺出來,但也不能認為十一阿哥就不喜歡雅娜,這個時代的男人,尤其是皇子,他們愛是可以分割地,現代人的種馬讓人咒罵,而這時代的人種馬卻是天經地儀,這是現實。
唉,不想了,文茜丟下手中的書,那手在額上一拂,卻是一手的汗,這天真熱啊。
“側福晉,要吃瓜不,今兒個府裡分了兩個瓜給我們院,我把它鎮在後院的井裡。”淺綠昂著頭,衝著院裡子那樹屋道。
文茜是個冬天怕冷。夏天怕熱地體質。而最近這幾天尤其地熱。所以之前搭地那個樹屋就成了她乘涼地好去處。特別是晚上。涼風習習。就是一個自然地空調。還不會得空調病地那種。
所以。整日地。她都呆在這樹屋裡。喝著茶。看著書。小日子還是可以很自得地。當然有些東西不能想。一想她就沒法自得了。於是。這個時候。文茜發現自己很有阿Q精神。
這時。很隨意地坐在木屋地上地文茜聽到淺綠地話。便探出個頭來道:“那好啊。對了。我們院子裡分沒分冰啊。”文茜問道。若是有冰地話。弄西瓜刨冰吃也很爽地。她前世地時候就喜歡這麼吃。很爽還很解暑。
“冰沒有分。要放在冰窖。不好分。不過。那方總管已經傳了話地。各院要地話自己去領。側福晉想吃。我現在就去領點。”淺綠笑著道。便轉身出院了。
此時金麼魔打著扇從屋子裡出來。看著文茜上半身趴在樹屋地外面。兩條胳膊扒著一根樹權。額上髮絲因為出汗緊緊地粘在臉頰邊上。便皺了皺眉頭。沙著聲音道:“側福晉這樣兒要是讓趙奶孃看到了。那可有地說了。。。”
不一會兒,淺綠抱著個瓜和兩塊冰來,走到門口拌了個石頭,差點跌一跤,還好被金一個飛撲接住。
“我地小姑奶奶,你不知道找個人幫忙一起送來啊。”金麼麼埋怨道
淺綠喘著氣,一拂額上溼透的髮絲道:“前面的人都讓趙奶孃支使的團團轉,沒個有工夫的。”淺綠道。
“淺綠,沒事吧,我看看,有沒有扭了腳。”文茜走到淺綠身邊,看著她的腳道。
淺綠活動了一下腳脖子,不痛,便笑道:“沒事,沒扭到。”
這時金麼麼已經快手快腳的把瓜破開了,正是八分熟,最好吃地時候,還是沙壤的,文茜弄了幾個小碗,將冰用小捶子捶碎,勺了幾勺瓜壤,拌在一起做成了簡易的刨冰,吃著還是挺脆爽的。
而那金麼麼也吃的挺暢快,文茜瞧著她,想著她之前那撲救地動作,呵呵,跟那足球的守門員有地一比,跟她這年紀可有些不般配,聽蘇麻喇姑說過,當年,孝莊太后曾秘密的訓練一支女侍衛隊,主要是防止有人逼宮地,文茜猜測著,弄不好,這金麼麼就是其中的一員,這樣,她那身手才有得解釋。
“金麼麼,身手不錯哦,練過吧。”文茜有些賊笑地道。
金麼麼橫了她一眼,沒回話,卻轉身問淺綠道:“前面忙什麼呢,這麼不得空,平日裡可是一大幫子人都閒著。”
淺綠看了看文茜,才嘟著嘴道:“聽說,天熱,主子爺要同福晉去羊房的別莊去避暑,大夥兒都忙著準備東西呢,說起來,那莊子原來還是禮少爺的呢。”
文茜搖搖頭道:“那莊子,我們納喇家已經出手了,那就不在是我們家的了,那可是福晉的陪嫁,你嘀咕個什麼勁兒,再說了,爺的身子不好,天熱,去那別莊養養也不錯。”
淺綠動了動嘴皮沒說話,跟著自家姑娘這些年,她似乎有些瞭解自家姑娘的性子,自家姑娘似乎從來不願去爭寵,或者用自家姑娘那很有禪機的話來說,爭即是不爭,不爭即是爭。其實文茜當日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是一種敷衍,而淺綠卻是當真了,她打心眼裡認為,自家姑娘的話大有深意。
金麼麼卻是沒說什麼,只是看了一眼,然後拿著一片瓜進了屋,同時還對淺綠道:“回屋去,十一爺來了。”
淺綠看了看那院門,沒人啊,有些懷疑的看了看金麼麼,卻只看到金麼麼的背影。
十一阿哥施施然的在文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