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車地金嬤嬤也驚叫:“文小子怎麼來這裡了?”
朱文沒說話,只是用腳在地上磨著。
算了,算了,由著他吧。
一會兒,馬喂好了草料,馬車又上路了,文茜還特意弄了些火碳,到了下午,太陽落山後,氣溫可是會很冷的,得燒個火籃子,十一爺是個病秧子,經不得凍,小鳳兒又還太小,更是凍不得。
至於朱文,文茜本來是讓他坐到後面的馬車上的,十一二歲的小少年,雖說長高了,身子卻很單薄,又怎受得了這塞外的寒風,而他那匹馬,也還未成年,樣貌又醜,卻是不知朱文從哪裡弄來的,總之這馬跟小朱文很親熱。
可顯然,對於文茜的安排,小朱文卻是恍若未聞,只是騎著那匹小丑馬跟在馬車的邊上,同侍衛們排成一豎。
文茜搖搖頭,對於這彆扭的小孩,她是有些沒轍了,回到馬車上拿了一件十一哥的厚披皮,丟給了朱文,看著他正要搖頭,便有些氣惱的補了一句:“你要是不穿上,就愛去哪去哪,總之別跟著我們。”
朱文這才披上,臉上有些悻然。然後用帶子紮緊,畢竟太寬大了些。
馬車出發了,十一阿哥坐了起來,看著車窗外朱文的身影道:“這小子,性子太過剛硬,過剛側易折啊。”
文茜也看了一眼道:“所謂過剛易折,總歸還是不夠剛,否則便不會折,那易經上不是說,陽到極至則陰生,所以,我想,當剛到極到時必然也會韌性無比吧,這小子,我倒是挺看好他的,金嬤嬤說過,這小子,能吃苦做大事的料。”
一路上,談談說說,再加上小鳳兒,倒是不覺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