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富沒有繼續說完,但話已經很明顯,他想請雷羽去嘗試一番。
聽了這話,雷羽心中才稍稍踏實一些,看來也是一位極其看重家室親人的人,這種人一般不會是什麼壞人,是自己多慮了,“那她患的是什麼疾病?有什麼特殊症狀?”
“奇病,真乃是奇病,和我已亡故的妻子一樣,渾身上下長滿了毒瘡,恐怖至極,沒有人敢靠近,就連請來的郎中也不敢過分接近,只是遠距離瞧看,他們都說,我那妻子和妾侍都是被厲鬼纏身,我斷然不信此說法,所以才一直不死心,今日御劍了雷羽兄弟,還望能夠我加娘子瞧瞧,我這裡……我這裡給你跪下了!”說著,那柳大富居然淚流滿面,噗通跪倒在地。
“快快起來!咱們酒先放著,一起去你家中悄悄,病瞧好了再喝酒也不遲!”雷羽扶起柳大富,撂下這句話便挪步下樓。
“娘,您在這裡坐等,我隨兄弟去悄悄。”周俊生說道。
那老婦人點頭,“這兩位都是好人,你結交到好友了,那雷羽有著菩薩心腸,聽到有病人連這一桌酒食都不吃慌著給人看病,那柳大富為了自己的娘子給人下跪,都是難得的好人,俊生,快去吧。”周俊生點頭快速跟了上去。
在這矽佝鎮一處莊園內的廂房裡,雷羽三人站在那裡,床上躺著一名婦人,年齡據雷羽觀察並不大,約莫也只有二十**,雖然面容上看比雷羽要大上幾分,但雷羽卻比她要大,只是因為突破金丹容貌固定的緣故。
這婦人的眉頭緊縮,滿臉滿身都是膿瘡,甚是令人作嘔,難怪沒有一個郎中願意接近,如此情況雷羽倒也是第一次見過,但《百草錄》是天下所有藥材集中於此,那可是曾洪一筆一筆親自寫上去了,雷羽早就熟記於心。
雷羽輕輕按了按那婦人的一個還未爛掉的瘡疤,只是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