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的銀針。
顯然,今天高老師不想用,那根治病救人的針,他要打人。
因為,高鳴被刀疤臉那句話說的怒了。這樣一群人渣,在公共場合就敢如此叫囂,想來沒少做這樣的事情。
高鳴不是什麼大俠,也從來沒有替天行道,為民除害的高尚想法。但,他們想傷害他的學生,那就不行。
用銀針,實在是太溫柔了。
“高老師,你別怕,我練過的。”厲勝男反手想拉高鳴,高鳴這個文弱書生怎麼可能是那幫窮兇極惡的歹徒的對手?
但高鳴的速度顯然出乎她和還沒反應過來的肌肉男的想象。
只見門口剛殺出一條血路,從背後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衝過來的幾個黑衣男離高鳴還有兩米。
高鳴就一個箭步跨過去,沒有直踢,沒有揮拳,而是很直接的一個對沖,一往無前的氣勢很慘烈。
至少在高鳴的學生眼裡是這樣,身形不算很強壯的高鳴跟朝他衝來的身高達1米八,體重至少有一百七八十斤的壯漢相比,差距那是相當的明顯。
跟老子比力量?衝過來的壯漢臉上露出一絲猙獰,像高鳴這樣的小白臉,被他活活撞暈過去的,不止他一個。
甚至上次有個在小樹林裡帶著女朋友親熱的大學生敢跟想玩玩他女朋友的自己翻翹,還不是被他一下捶的胸骨骨折,差點兒沒死在手術檯上,他屁事沒有。
“高老師。。”小圓眼裡噙滿淚水,用手一下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大聲哭起來。
畢竟高老師在為學生和流氓們搏鬥,她不能分他的心。
“高鳴,你回來。”厲勝男一急之下,連老師也不喊了。
“兄弟們,上。”田雷嘴裡吐出一句話,揮舞著手中的酒瓶就往上衝。
男生們集體跟上。
腳步剛剛挪動,眼前的一切有點兒出乎他們對物理慣性的認知。質量越大,慣性就越大,這連初中生都知道。
可包廂裡只要不是瞎子,現在開始懷疑自己曾經所學的東西,難不成,物理老師講錯了?
當然,初中沒畢業的流氓們不在其內。比如刀疤臉鐵哥,他絕對沒想到什麼慣性,他只是,只是張大了嘴表示他的驚訝,這真不科學。雖然他也不知道科學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
有人被撞的很慘。但,不是高鳴。
而是那個接近200斤的壯漢,他奔過來的速度有多快,回去的速度就更快。
“咚”的一聲悶響,比滅火器砸在那幾個現在還不知道東西南北的老幾頭上的聲音更響。高鳴直接用肩膀扛在他的胸上,他就飛了,往後飛。整個畫面有種暴力的美,很暴力,但不黃。
打著橫飛回去的壯漢連慘叫都來不及叫,在半空中就昏迷了。
也只有高鳴知道,他使出二分力的這一撞,堪比一頭暴怒中的公牛,這個男人,即使不殘,終身也別想再幹重活了。
後面衝過來的人還很多,可惜,一百八十多斤的暗器來了,就如同打保齡球,衝過來的瓶子們被比保齡球要大的多的“保齡球”砸中了。
於是,他們集體又被砸回去了,還是躺著的。
也只有跟在最後,進取心不是那麼強,就想混混日子的幾個黑衣男躲開了。
無論在那兒,都有混日子的,別說混體制內的多。其實,混江湖的,也不少。
就像天女散花一般,七八個黑衣男好不容易剛擠進門,就以更快的速度又出來了,而且,大部分都是以滾地葫蘆的方式出場。那個最大個的,號稱鐵哥手下的第一紅棍的黑金剛更是砸在地板上,揚起一陣灰塵,都還是一聲不吭。
“好漢,果然好漢。”外面把學生們反包圍,這會兒正在思考為莫斯會出現這麼慘烈狀況的各位道上的頭頭腦腦們集體冒出一個名詞。
都摔成這樣,還不坑聲,必須是好漢。反正,他們是做不出來的,咋說也要大聲嚎幾聲,證明自己還活著吧。
“個斑馬日的,點子扎手,柺子們操傢伙上。”鐵哥自然聰明,一見情勢不對,小白臉比自個兒想象的要強,忙衝出包廂對外面的人喊。
一聽鐵哥這麼說,外面的****大哥小哥們也不敢怠慢,這屋裡屋外幾十個小夥子可也不是說都是隻會喘氣不會動拳頭的,要是打起來,還是有傢伙什更趁手些。
帶東西了的,就拿自個兒的武器,匕首、砍刀一應俱全,沒帶的,提把椅子也是可以的,這玩意兒不比狼牙棒威力小,也是打群架比較趁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