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進入。
“對不起,打擾各位了,是這樣,我是希爾頓酒店餐飲部今天的當班經理,名叫程樂。打擾各位就餐,深感抱歉。”男子說話極有分寸,很難讓人產生惡感。
“程經理,我們正在就餐,你這麼貿貿然闖進來,怕是不合適吧?有什麼事,你趕緊說。”付文博在眾人看不到的角度和程樂互相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表面上卻裝模作樣的表達自己的憤慨。
“原來是付老師您那,喲,還有楊處,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幾位在這兒,既然有您兩位在這兒,那這事兒就算了,您們當我沒來過,您們繼續慢用。”程樂裝作是突然看到付文博在這兒,表現得極為惶恐,間接的把付文博捧得老高。
付文博卻差點兒被這個畫蛇添足的貨氣死,尼瑪,你來說事兒就說事兒,你表演個毛線啊,你這麼一說,豬都知道你是認識我的,事後再一想,不都要往我身上扯嗎?
你以為這些老師們腦袋都不夠用?不夠用能教出你們這幫蠢貨,臥槽。付文博很是為現在大學教育質量感到悲哀,這**蠢的,傳說中腦殘的富二代、官二代們都比這貨聰明,他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小事,在付老師您面前不值一提。”程樂還在把付公子往天上抬。
抬得越高,最後摔下來越狠,這是很多抬轎子的人感受不到的,只有坐轎子的才知道。
因為,屁股是他們的。
“有什麼事兒,你就說,磨嘰什麼。”趙峰不樂意了,這貨別看一臉客氣,但賊眉鼠眼的讓他看著就有些不舒服。
高鳴臉上神色不變,本能的,他感覺出這個所謂的值班經理進來和他有關。
自從老頭子所授“絕世神功”晉級入第二層,方圓十米,只要他想知道,所有人的心跳,血液流動,他都能一一掌握。
而這個傢伙從進來到現在準備退出,心跳和血液流動都毫無變化,這說明他剛才所謂看到付文博表現出來的大為惶恐,根本就是假的,說白了,也就是在演戲。
反而付大公子自從看這傢伙的表現了後,卻血液流動加速,有種受了內傷的感覺,這讓高鳴卻有些奇怪了,這貨葫蘆裡究竟買的什麼藥?
“你說,你究竟有什麼事兒?”付文博衝以退為進的程樂狠狠的瞪了一眼說道。
搞得程樂倒是一愣,心裡暗暗自愧不如,這付公子真是挺會演戲啊,演得讓自己都有些拿不準他是真的生氣呢,還是裝的生氣。
“是啊,程經理,有事就說嘛,這裡在座的諸位都是楚江大學的老師,難不成還能吃了你不說?”楊全勝跟程樂也是打過不少交道,這會兒當然也要幫他打個圓場。
受付文博精湛演技的感染,程樂也徹底入戲了,裝作躲不過去的樣子,一咬牙說道:“是這樣,今天你們諸位點的菜品加上酒水,一共6萬5千塊,因為金額比較大,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先把賬結一下。現在既然楊處和付老師都在這兒,沒說的,零頭抹掉,就六萬了。”
此言一出,登時滿桌譁然。
“姓程的,你什麼意思,你們希爾頓飯店我也來過幾次,什麼時候有這個規矩了。”趙峰更是差點兒氣得從椅子上蹦起來。他也是各處見過世面的人,這五星級酒店也沒少來,但從來還沒聽說飯還沒吃完,酒店就因為點的東西貴,來催著付賬的。
買單的事兒小,但這位所謂的經理這般做分明是瞧不起人,生怕自己這幫人會跑單,這讓在座的幾位那個不生氣?六萬塊吃頓飯對於他們來說是有些太過奢侈,但也不是說吃了就付不起賬。
高鳴也不由有些氣樂了,這事兒他要是再看不出來,那他可還真是白練了這身功夫。
怪不得這貨一進來,就和付文博對上眼了呢,整了半天,還真是衝著他來的,想用付賬這一招兒來打擊他。
如果高鳴想得不錯的話,要是等會兒發現他付不起這六萬塊的賬,付大公子必然帥氣出馬,牛逼哄哄的丟過一張金卡把賬給結了,踩他一腳的同時,自己又風光了一把。
這點兒小錢,對能開著一百多萬寶馬的裝逼男來說,定然是小菜一碟。一百萬的逼都能裝,何況這幾萬塊呢?
“六萬?這麼貴啊。”蘇可然被程樂報的數字嚇了一跳。
她不是生於什麼豪富之家,但母親做為上市企業首席白酒鑑定師,年收入也是極為不菲,六萬塊不是什麼太大的數目,但要是吃一頓飯,還是有些太貴了。
尤其是,這頓飯是自己硬宰高鳴的,那會兒心裡倒是舒爽了,但這對於才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