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出來吧,有什麼就說吧。不用背後跟著了。”喬裴軒突然站住腳步,對著身後躲藏在角落裡的雲娘冷冷這樣說。
“王上,我,我……我可以再叫你裴軒哥嗎?”雲娘看著他突然轉身的動作,有點緊張。但想著往日的情分,還是大膽地走過來這樣問著他。
那眸子中的情誼和深情。真的讓人是我見猶憐。
“可以,有什麼就說吧,不必拘泥身份的。就像以前樣的,有話就說,我不會怪罪你的。”喬裴軒看著她那深情的眸子,想了下,強壓著緊皺地眉頭,深呼吸了下,才平靜地問著她。
“那好,我就直言不諱了。你讓她住進百花宮,蛇宮已經有怪風出現了。你還要娶她,甚至封她為後,難道你非要這樣一意孤行嗎?這怪風的出現,就已經說明了這裡的動盪,以前好好的,就她來到蛇界就出現這陌名的怪風,難道不娶她真的不行嗎?”雲娘看他這樣,乾脆直接挑明話題這樣說。
警告(一)
“敢情你也是來阻攔我的?就因為這怪風,她和這怪風又何關係呀?我就不信,一個她,能讓整個蛇界動盪,如果可能也是別有用心的人,故意施展的手段罷了吧?”喬裴軒都已經壓抑著好脾氣地聽她說,沒想到她還是一樣的話。
他冷冷地轉過身,然後冷笑著反問她,最後看著她的面孔,平靜地說。
這句話說完,雲孃的臉孔猛然變得暗淡。很顯然有什麼把柄或者計量被識破的窘態。
“什麼有人故意?你的意思是,這怪風是我特意施展出來的?我根本沒有,以前怎麼沒有,就是她進來這幾天才有的。你讓他住在百花宮就已經犯了忌了,如今還要娶她為妻子,封她為後。你有想過整個蛇界的安穩嗎?”雲娘聽他這樣說,臉上一陣青紅交替。但還是激動地走向他跟前這樣說著,顯然依舊的不認同。
“整個蛇界的安慰,我娶誰和這什麼關係呢?如果是也是有人故意暗施手法,搞出來的。你敢說這怪風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你敢給我發誓嗎?”喬裴軒看著眼前倔強的女人,冷聲突然大笑著,然後咬牙這樣反問著她。同時指點她讓她發誓。
“我,反正不是我,我為什麼要發誓。好吧,既然你娶誰和這些沒關。那你娶她,我呢?你想過我嗎?你讓我如何自處呢?蛇界的歷代聖女都同樣是蛇後,你要我怎麼面對整個蛇界呢?”雲娘聽他這樣說,很心虛地狡辯著。然後走近他,拉著他的反問著他。
當然也是怨恨的質問。
“按理說應該是,但蛇界從沒規定,聖女一定要嫁蛇王。只是碰巧,歷屆的蛇王和聖女經常接觸心意相通,產生感情,成為蛇後也是天經地義的。我的情犢是她開啟的,不是你。”喬裴軒聽她這樣哀怨的話,嘆息著,只有無奈的向她這樣解釋說。
“情犢是她開啟,你就娶她?這是那門子道理呀,你就準備這樣向蛇族的人交代嗎?她可是人類呀,人類女子能入住蛇宮已經是她的榮幸了,但是蛇後的人選絕對不能是她的。就是她開啟你的情犢,但她根本沒有資格做蛇後的。首先血脈就不配的。”雲娘聽他這樣說,心中的怨恨更深。
自己付出那麼多,為了他承受那麼多。可如今他致意要去別的女人為妻子。這讓她如何能心服呀?就算那女人開啟他的情犢又怎樣,他們根本不是同類人。
無論怎樣,他們是蛇,她是人類,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事實。想著他這樣的一意孤行,她沒辦法只有向他指出真正問題的所在。
“蛇又怎樣,人又怎樣?我相信真愛可以征服所有的障礙,我也會說服她停留在我身邊的。不管我到底是什麼,是什麼身份。誰的不能阻止我去她的,除了她,我誰都不會娶的,要不我就永遠不立後。”喬裴軒聽她說出這樣的話,有片刻的遲疑。但他還是對自己有著充分的信心。
他相信只要她真的愛上自己後,真愛是不會有什麼嫌隙的,到時候他會找機會告訴他自己的真實身份,她肯定會接受自己的。
“你,非要這麼固執嗎?我是為你好呀,你就不能聽下我的話?”雲娘看她堅決的樣子,無奈地咆哮著,同時怨恨地說。
“我心意已定,誰都改變不了的。你這樣說,還不是想得到我蛇後的頭銜。呵呵,”喬裴軒聽她這樣激動,怨恨的樣子。再次恢復了冰冷的神情,冷冷地說,然後不再理會她。
警告(二)
“你,非要娶那人類女子不可嗎?她有什麼能耐和功勞,為什麼就能得到你這樣的愛護?那我呢,我呢,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