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樓,把空間騰了出來。
帶斗笠之人還是坐在那裡,他口中對白衣少年抱怨道:“師兄,你看看,就是因為你貪吃才給我們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酒樓的人們詫異了,白衣少年看上去才十五六歲,帶斗笠的人叫他師兄,那帶斗笠的人豈不是更年輕。關鍵是兩個少年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可一出手就有價值三萬兩的東西,更奇怪的是,錦衣衛的人都說要抓他們了,可他們看上去還是那麼鎮定自如。人們開始猜想起來,難道兩個少年其實是朝廷有權大官家的公子?可他們又師兄弟相稱,難道他們是武林大派的弟子?好奇的人們邊猜測邊看著樓下正要上演的好戲。
“切!還不是你說沒有到最佳的時候。要不我能帶你來這裡嗎?再說!有什麼麻煩的,難道他們還能困住你我不成?”狐白一臉不屑的道。
“呵呵!師兄說的也是。”炎火笑道。要不是那兩個修真者出關還不到一個月,炎火才不會陪著狐白在京城裡耗時間。
炎火根據推算,還有三天時間,那兩個修真高手就應該閉關了,炎火打算到時候殺上龍山,先殺掉另外二君,再找機會殺那兩個修真者。“辦完這一切就可以踏上我的旅程了。柳家的事也不關我的事了。”炎火思緒起來…。。。
數日前,當炎火殺掉水火二君下山趕到柳家時,柳家的殘碧敗瓦卻讓炎火嚇了一跳。碩大的鏢局被毀去了三分之二。還好柳家上下家眷確實無人傷亡。
一年未見,柳一清彷彿又老上了十幾歲,兩鬢白髮蒼蒼,人黃皮瘦,他坐在殘破的大廳裡見了炎火。在場的還有柳正,柳德和王莽等人。
現在的柳一清已經雄心不在,柳家再也受不了打擊,所以柳一清決定帶著家人離開燕城。
“這樣也好,過一些平常人家的日子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炎火冷漠的對自己的父親說。
“那你以後會不會來看我們?”柳一清問。
“不知道。”炎火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路有多長。“希望會有那一天吧!”
“那就行了。”柳一清欣慰地說。
王茫想跟著炎火一起走,炎火沒有答應,而是把那四張逍遙心法給了王茫。沒有去見母親最後一面,沒有任何留念,炎火御劍而去。
柳一清望著炎火遠去的天空良久後,才緩緩地感嘆道:“唉!我這個兒子真的已不再是凡人之身了。”
“你也同樣希望會有那一天吧!秀寧姐!”炎火的思緒被狐白的罵聲打斷。“臭小子,你憑什麼抓我們,我們可犯法了嗎?”
“臭小子!?你敢罵我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陳清怒問道。他可是親王府的世子。他老爹在朝中可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親王啊!從含著金鑰匙出生到現在,陳清哪裡受過這樣的氣。“馬上殺了他們,把他們的屍體拿去餵狗。”
“世…陳公子,殺人萬萬不可啊!”一聽要殺人,賈富可慌了,要是在這裡鬧出了人命,世子有他天王老子頂著,他倒是不怕,可他賈富就要遭殃,誰知道那兩個年輕的小子是幹什麼的?他們的後臺是什麼?拿得出龍紋珠的人絕對不會是平常人物。“陳公子!還是問清楚的好!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可陳清現在哪裡聽得見這些,他是出了名的草包世子一個。他天天沒事就是風花雪月,尋花問柳,一擲千金的人物,要不是他眼尖,加上平日裡愛好古玩珍寶之類,他哪裡能認出這龍紋珠子。今日本來就在競價上憋了口氣,現在狐白又當眾罵他,他哪裡忍得下這口氣。要知道樓上還有幾百雙眼睛看著在,這事傳出去,他這個世子還怎麼在京城混。他現在也不管什麼‘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狗屁話了,他心想反正有他老子頂著,再說,對方拿出的可是前朝皇宮的遺物,即便是抓了對方也能定他們個反朝之罪,那同樣是殺頭的罪,現在不過是先斬後奏罷了。
“殺了他們,一切有我。”陳清對四個大漢訓斥道。開始被賈富一說,還有點猶豫的四個大內高手立即抽刀飛身上前。
“哼!不知死活,師弟,你不要出手,這次看師兄給你露一手。”狐白說道。
“那我今天可要開開眼。呵呵!師兄下手輕點,他們可是一般人。”炎火端起酒杯笑道。桂花酒真是百喝不厭。炎火心想:“我是不是應該多買一點帶著上路,真不知離開這裡後,還能不能喝到如此好喝的酒。”
“這還用你說。來來來!陪老爺我玩玩。”狐白笑著向四人招招手。
一般人!?四個大內高手見兩個少年根本不把他們四人放在眼裡,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