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王啟撓著灰色的頭皮,他就想不明白了這樣勢力的兩幫傢伙,怎麼就會為了一點小事,在黃城裡面打了起來?不就是一處小院嘛!
兩幫人各抒己見,各有各的道理。
大致來說,事情是這樣的:城東南角有一處房產,是一間三進小院,一月前,錦花圓,黑甲護院的一個頭目方淨,花兩百顆上品神靈石買下了小院,今日正準備搬進去的時候,卻發現裡面已經有人在,這群人正是唐家的護院們,唐家的護院說,小院早在二個月前就買下了,同樣是付的兩百顆上品神靈石。
錦花圓的黑甲們自然不相信,加上唐家的護院又穿著便裝,一時,也沒有認出對方,結果兩幫人就在城東南打了起來,受傷數人不說,還把附近的街道夷平了半條。
這惡性的事件已經鬧得人盡皆知,神縣衙門必須要處理好此事,不然王啟的官位也保不住。
黃城中,還有神隴官府,神旗官府,王啟是想把案子向上報,是想把這塊燙手的山芋丟出去,可是,要上級官府接才行啊!
王啟試讓宋橋白去探了一下神隴官府的大人,人家一聽案件牽涉的兩方人物,只說了一句。“恩!告訴王大人,好好受理這次的案件,我相信你們的能力,你們是很有前途的!”
宋橋白趁自己還沒有吐血之前,趕緊回到了神縣衙門。
事件表面上看來,案件的關鍵就是那買小院的商人,他忽悠了兩幫人。可是,神捕們已經在城中搜捕了半天,卻找不到那姓何的商人。
毀了半條街的事兒,好說。衙門壓一壓,賠點錢就過去了。可是…
黑甲與唐家護院的手中都有正式的房契,王啟現在恨不得自己拿兩百顆神靈石補貼一方,讓事情化了,可,兩幫人又各不相讓,都一定要那處小院,這事才變得如此麻煩。
“王大人,要不…把他們的主子請過堂來。”一臉白麵,三十開外,著青袍官府的宋橋白小聲提醒了一句。
王啟怒眼橫了宋橋白一眼,心想這個聰明的副手師爺怎麼出這麼一個餿主意。
兩幫下人為一處小院,竟然在城中打架,如此丟人的事情,還要去驚動兩家大人們,這不是掃這些大人們的臉面嗎?
王啟精幹黑瘦的臉皮抽動了一下,心中狠狠的想到。“請他們的主人!那我寧願選擇去死。”
宋橋白被自己的上司怒視了一眼,並沒有介意,反而笑了笑,再次湊到王啟耳邊,小聲說道:“我的意思是,請不動他們的主人,那就請各家的管事來,如何?”
王啟一聽,拍頭大悟道:“對啊!各家的管事不就能壓住這群臭小子了嗎?快請各家的管事!”
因此,無辜的唐家三管事張三,被客客氣氣的邀請到神縣衙門,而錦花圓的一方,來得卻是一位長著八字小胡的中年管事。
如果,凌峰和炎火在這裡,一眼就能認出,這人就是當日在東湖之上,怒斥炎火等人讓道的那位管事——嘉禾。
王啟看見兩家的管事來了,心中頓時安神了,命人趕緊給兩位管事安坐,沏茶。
看著兩位管事大人怒斥各自的護院,王啟也鬆了一口氣,心想:事情應該可以結束了,管事的身份和立場不同,自然不希望案件拖得太久,掃了主人的面子。
可惜,事情的發展全因唐家那個護院小頭目的一句話,變得麻煩起來,變得不向王啟所想的那樣發展。
看似一臉忠厚的袁郎,恭敬的向兩位管事,和堂上的王啟一禮,道:“兩位管事,兩位大人,不是我等希望糾纏此事,只是我方那處小院的真正主人沒有到場,我們這些小的現在說放手,也不能代表那位大人的意思,所以…”
啊~!還有這事!
王啟趕緊把自己眼前桌上左邊的那張房契看了看,只見落款的地方,簽著‘炎火’這個名字。
“這個叫炎火的人,不在你們中間?”王啟眼光掃向袁郎等人,急問道。
袁郎等六房的護院,冷冷一笑,紛紛搖頭。
今天袁郎等人就是來陷害炎火的,豈會把要陷害之人,帶在身邊。至於如何陷害,還要等炎火來了再說。
“炎…火~~!”嘉禾摸著自己的小胡字,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緩緩的重複了一下。彷彿想到了什麼,他的嘴角冷冷一抽。
“張管事,看來唐家的護院架子不小啊!我等都來了小半天了,他作為當事人卻遲遲不見。”
張三迎著對方嘲諷的目光,笑笑回道:“呵呵!嘉管事說笑了,唐家家大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