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威勢與威壓下,面具人哪敢有半點保留,不問的也都說出來了。
“這麼說,珍妮真的不知道你如何對付辛火火?也不知道你把辛火火帶到哪裡去了?”聽完,北明遠一挑眉。
空曠的墓室內,他大馬金刀坐在炎惑不知打哪兒弄來的一張太師椅上,面具人就跪在他腳下。椅子是紫檀鑲琺琅雲龍紋扶手椅,一看就是明朝的。被審者也還是丁點兒大,隨便一腳就能踩死。
“不過是個為情所困的狠毒女人,能有什麼能力?”面具人人小聲弱,幸好在座的全是魔類,完全聽得到,“她只是花錢買了胸針,再和胸針聯手誘惑了辛火火入局。其他的,全是我……但是我與辛火火併無私人恩怨,我只是個拿錢幹活兒的……”說到這兒又解釋,“不過,她允許我用她的地方。那個廢棄的防空洞在她家地皮下,還沒有開發。而且即足夠深,能隔絕人氣,以前還出過人數多的橫死案,陰氣足,能使陣法力量加倍,正是我需要的。但我沒告訴她……”
“你活幹得挺不錯。”北明遠冷笑,“殺人居然能殺出花樣和樂趣,你的人性還真是與眾不同,居然還差點煮了辛火火。”說到這兒,他忍不住後怕。
面具人不知道辛火火與北明遠的關係,只是在當場看來,似乎也是對立的關係,因此不假思索的說,“我師傅需要人的骨骼、面板和部分內臟做琴,再由提供這些的人魂魄做琴魂,我也是奉命行事。”反正他就是把責任都推出去。
但他不知道,這話在北明遠心裡引起的強烈反響,他描述得越細,北明遠腦海裡想象的辛火火就越慘,他的怒火就越高漲,然後他的臉色就更冷。
“你是那家網店的店主?”北明遠接著問。
“是。”面具人點頭,又著補道,“但我只是隨便負責一下,我師傅才是真正的供貨和收錢的人。”
“每一件商品都是你賣的,也是你親自去後續服務?”
面具人又稱是,然後把四件商品是什麼,賣給誰,有什麼作用都說了。不說北明遠,連他身後站著的炎惑和玄流都瞪大了眼睛。
原來,暗中始終有這麼一位啊。原來所有的明線後,還有這麼一條暗線啊。
“你師傅是誰?”這個人是關鍵。
哪想到面具人卻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兩年前認識他的,他跟我都是在網路上聯絡,教我術法也是用影片,擋黑了臉。所以,我算是從沒見過他本人。從聲音上判斷,應該是個老頭子才對!開始只是隨便聊聊,後來他看了我的生辰八字就說我有天賦,要收我為徒。開始我也不信的,但是他隔著電腦就展示了幾手仙術。不,邪術,邪術!我不願意做平凡的人,被人看不起,立即就答應了。”
“你學得很快。”北明遠不無嘲諷地說。
“他說我八字奇特,特別適合。”面具人說著,自動報了下生辰。
北明遠默算數秒,不禁目光一閃,唇角甚至微翹了起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這一位,比之前毀掉的還要合用。
他沉默,面具人就偷偷看他,最後看得毛骨悚然。因為笑容加了冰冷,就意味著不會有好事發生。
於是,他突然上前跑了幾步,伏在北明遠的腳前,大叫道,“先生,先生您饒了我吧。反正我也回不到肉身了,您收我當個手下吧。我會努力的,我也有能力的。先生,讓我當您的走狗也好,您總有些活兒是不想自己動手的對不對?我來!我會來!”
“切,當我主上的走狗,也不是一般資格就能達到的。”一直不說話的炎惑終於忍不住插嘴,“你看看你,現在都成拇指姑娘了,能幹什麼?”
“我可以想辦法恢復!”
“你當白無常的哭喪棒是什麼?他打壓你成這樣,就是閻王老子來也恢復不了。唉,你這個人真能異想天開。怪不得人家網上忽悠了你一下,你就拜師了。”
“這種人也不會尊師重道的,拜一拜也沒關係。”玄流扶了扶哪怕半夜睡覺喜歡戴的墨鏡,“不要總以正直善良的角度來考量別人嘛,這就是個變態。”
“不就是因為現實生活中你長得弱雞似的,被同性欺侮,被異性嫌棄嗎?多少人比你慘得多了,人家也沒變態成你這種沒人性的德性。”炎惑指著面具人罵。
艾瑪,終於有人比他小了,太好玩了!(未完待續。)
166 金錢還是那啥
“我可以改正的,我可以的……”面具人為了能活,不斷哀求。
“後來為什麼又要先殺了辛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