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小八,但他對她的目的本就不純,雙方半斤八兩,謊言對謊言,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還有,小雪在血骨鳥手裡,把她給我全須全尾的放出來!少一根羽毛,我跟你們沒完!”說完,她向辦公室的大門衝去。
然而,卻又頓住,轉過身來,望著與窗玻璃對著的那面牆。
牆上,掛著那件用他的t恤做成的積分表:白色的名牌t恤,黑色油筆畫的表格,上面有她賴巴巴的字,和他優雅有力的字型。
這些日子以來,她每天就是靠著看著那張表,才能在這孤島般的地方獨自活著,也才能忍受那無望的等待。但,直到現在她才發現,那本來就是個天大的笑話,此時看起來無比的刺眼。
她奔過去,在炎惑還沒有反應之前,一把把那件t恤給扯了下來,胡亂團成一團,強塞在口袋裡,然後才再度跑走。
她必須立即離開,因為她已經處在在崩潰的邊緣。而她的自尊需要到一個只有自己的地方去維護,橫亙在心頭的傷口也需要在黑暗中獨自舔舐。她只有一個悲壯的念頭:就算整個人都碎成渣渣,也不能給任何人看到。
就讓她一個人悲傷羞愧的死去吧,就像她孤獨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一樣!
而聽著她激烈、混亂的腳步聲就像風一樣消失在大門之外,炎惑又愣了半天神才緩過勁兒來。
“天吶,我又多說話了嗎?我說錯了什麼嗎?”他很驚嚇,“我本意是好的呀,讓他們這麼糾纏下去,對誰有好處?非要搞到兩敗俱傷嗎?”
他打了兩下自己的頭,望著窗外哀嚎,“玄流,阿流,你快點好起來呀!不然哥哥我總是嘴巴比腦子快,總是好心辦壞事可怎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