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種好色的倒好些,主上那種禁慾系一旦遇到可心的,解了禁,那真是……化身狼魔不為過。”
玄流咳了兩聲,把頭轉了過去。原諒他的純潔,這些話題他真接不上。
而另一邊,當真是天雷勾動地火。野火燎原,一發而不可收拾。辛火火不知身在何方,也不知是白天還是黑夜,一切,也不過是眼前這個人而已。
簡單直接,略略的粗暴,淺淺的纏綿,含蓄的引誘,致命的溫柔,她似乎在各種虛無的光影和實際的愉悅之中起起伏伏,好像被丟進了永不會令她沉沒的大海,被浪頭拋得忽高忽低,完全不能自己。
直到她在不知第多少次痛快淋漓的尖叫中累得再也撐不住,沉沉睡了過去。
同樣,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時有淡青色的微明光線籠罩著她。而身邊,偌大的床上並沒有北冥淵的身影。只是床上的凌亂和她身上的痠痛,證明著她,以及他們之間有多麼瘋狂。
怪不得醫學也認為縱*欲傷身,真的是啊。可是,真的當時沒辦法停啊。他們彼此都沉浸在可能再也無法相見的恐慌中,還有劫後餘生的慶幸之中。一切都似乎是虛無,只有肉身是真實的。只有衝撞和融合,才能安慰他們自己的心。
讓他們很確信很確信,他們,確實,還,在一起!
“北冥淵。”她輕輕叫了聲,沒人回答。
她這才觀察一下週圍的環境,發現她躺著的並不是床,而是古裝劇裡才有的那種類似於拔步床的東西。很大,垂著重重簾帳,床上除了式樣比較古老的被褥等物,還有帶著小抽屜的小箱子,以及看似能擺些食物和燭臺等物的小桌几。放下這些簾帳,幾乎就是自成一體的一個小小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