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卻是真個銷魂,不光是他,連著旁邊站著看的兩人,都是激動了起來。
“小娘子別怕,哥哥這就來伺候你,伺候得你欲仙欲死,讓你忘掉所有的痛苦。”
說著下流的話,男人邊要伸手去解女子下面的腰帶。
卻是剛還沒摸到那衣帶,一陣刀影閃過,還沒反應過來的人,縮回手摸著有些刺疼的脖子,還來不及喊一聲疼痛,“咚”的一聲,那顆腦袋便是從脖子上滾了下來,沒了腦袋的身子這才歪向一旁,似乎身體還沒反應過來一般,“哧”的一聲,那血才飛濺開來,染紅了一地的塵埃。
看到這一幕的剩下兩人,嚇得瞪大了眼睛,卻是一樣還沒反應過來,就得了一樣的下場。
李朵朵抬眼看著身旁三具直接被剁了腦袋的無頭屍,眼裡無絲毫的震驚詫異,淡淡地掃了一眼,手撐著身子想起來,卻是幾次無果。
“若是屬下不出手夫人是打算要讓他們得手?”
黑衣人站在她的面前,皺著眉頭看著她努力想要站起來卻無力的樣子。
“這個時候,這種地方,我想反抗都無力,喊人更是沒人聽到,我也忘了,有你的存在。”
那酒後勁也大,李朵朵背靠著強,臉色早已是一片緋紅,顏色比那三月的桃花還豔麗幾分,那顏色一直蔓延到脖子,再到精緻的鎖骨,然後是光裸的玉肩。
“屬下得罪了。”
影單膝跪在地上,將面前的人有些凌亂的衣衫整理好,然後,將人抱在懷中向著王府走去。
“在那裡你聽到了什麼?”
“屬下什麼都沒有聽到。”
那劉行風也算是江湖中的高手了,少年成名,也算是一個武學奇才,若說起武功,影自覺不在他之上,怕被發現便是不敢靠得太近,只聽得屋內斷斷續續的聲音,只聽到有女人發怒的聲音,“你以為我容羽跟你一樣?被那麼多男人碰了連自己的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和什麼“不知廉恥”之類的。
關鍵的資訊卻是因為他們都說的小聲並沒有聽清楚。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跟劉家的二爺談生意而已,他娶了個婊子養的姨太太,以為老子要勾引她相公,居然罵老子,我氣不過就跟她對罵!最近煩心事比較多,喝喝悶酒解壓,你別把這些事情告訴王爺,免得他擔心,帶我回藥鋪。”
這人沒聽到就好,即使她成不了最後的贏家,她自己的人生,也要她自己來掌控,這盤棋,她絕對不甘願去做別人的棋子,即使她沒權沒勢,她也要走出自己希望看到的結果。
抱著她的人,頓了頓,低頭看了他一眼,不語,然後繼續往著前面走去。
“你以前一直都待在王爺身邊是不?”
“是的。”
“待會兒把我送回去了你就回去吧,不用保護我了,也沒有人想要來要我這條爛命,好好護著你主子。”
“屬下是奉王爺之命來保護夫人的,王爺一日沒收回成命,屬下就一日不走,這是屬下的職責。”
眯著眼睛,看著灰濛濛的天空,似是呢喃一般,“會的,很快就會了”。
長長的睫毛撲閃了幾下,人就安靜地睡著了。
當花柔幾人看到影懷裡醉的一塌糊塗的李朵朵都是嚇了一跳,趕緊讓陳家阿孃去熬醒酒湯,然後將人給弄上床去躺著。
“影你在一旁吃乾飯去了?怎麼讓夫人喝成這樣?”
花柔坐在床邊給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喂著醒酒湯,一邊訓斥著在她看來瀆職的傢伙,一邊說著那邊劉家的不是,“我就想不通了,那劉家的人是怎麼想的?再是談生意也要看看對方是什麼人啊?肚子裡都懷了六個多月的娃娃了,還使勁地灌酒不成?他們到底知不知道孕婦不能喝酒的?”
影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不語。
“我說你倒是說句話啊?夫人怎麼會喝成這樣?你這樣裝作悶木頭是給誰看?”
看著那人杵在那裡跟木頭似的,花柔一下子也來氣了。
“不知。”
“你……”
“小柔,你快去拿東西來,我想吐。”
花柔正要跟悶著的影發火,卻是一下就被醒過來的李朵朵給拉住了,現在胃裡翻騰得厲害,腦袋也是暈暈乎乎的,十分難受,果然,酒這東西就特麼不是個東西!
“夫人你等等,我馬上就來。”
花柔瞪了一眼影,匆匆出門去拿痰盆去了。
“你下去吧。”
李朵朵揉著額角,淡淡地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