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取出箭頭這一過程,就用了足足半個時辰的功夫,當花朵將那箭頭從臺上的男子身上取下來時,所有的人,都是微微地鬆了一口氣。
整個過程中,昏迷的男子居然沒有被痛醒,要不是花朵幾次都在注意探他的呼吸,她還真的以為這人都成了一具屍體了,抬頭看著一旁的青衣男子,這人,果然是不簡單。
將那箭頭取下來以後,後續過程便是簡單多了,用乾淨的紗布將傷口裡面擦乾淨,再將那些微微有些暗紫的血肉都剪去,花朵才慢條斯理地將傷口裡一層,外一層地縫起來。
看著花朵靈活嫻熟地在傷口上“穿針引線”,青衣人眼裡滿是驚歎,“你這手法果然是獨特,看著很是有用”。
“我們那裡外科醫生都這麼縫的,沒什麼特別的。”
花朵低頭專心地做著手上的事情,頭都不抬一下。
“你們那裡?外科,醫生?”
有些猶豫地重複著聽到的字眼,男子抬頭有些疑惑地看著花朵,這女子,到底是從何處來的?
“沒什麼。”
花朵一愣,才驚覺自己你一時間就說漏了嘴,低頭,再是不語。
從頭至尾,褐衣男子都是仔細地觀察著花朵的每一個動作,看著她輕易地將主子身體裡的箭頭取出來,眼裡,便是由原來的懷疑到了欽佩,看著花朵的眼神,也是越來越敬重起來,沒有絲毫的輕視之意。
“接下來最重要的就是要修養好,注意不要感染了。”
傷口重新縫合好後,花朵便是將那人身上的血跡都用紗布擦乾淨了,那褐衣男子自己主動從身上脫下來一件衣服,便是搭在了臺上人的身上。
這人,倒是對他主子忠心得不得了,花朵對這人,倒是有些欣賞了起來,心中對他的打分,也稍微高了一些,至少算是個人。
“好了。”
當一切完畢,花朵轉身,便是看著那褐衣人說道。
“多謝姑娘救我家主子一命!”
除了那青衣人還趴在“手術檯”上滿臉認真地研究著花朵包紮的手法,周圍的九個人均是一臉鄭重地單膝跪在了地上,看著花朵,眼裡滿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