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
“明明很痛,你又如何要苦苦撐著?”
花朵用開水燙過的紗布將那傷處按住,看著前面背對著她的人說道。
“不痛。”
那聲音,依舊是低沉磁性,聽不出來半點痛苦。
“這樣還不痛?”
花朵聽著醉月這話,心頭不知為何,有些不喜了起來,手下的紗布,按得有些使勁了起來。
“不會。”
“你若說一句痛出來,我花朵從此刻開始,護你一輩子,你若是不痛,那我便是不需要待在你身邊。”
看著前面的人正要回頭,花朵抬起空閒的左手,及時將人給制止住了,手下的面板,涼的不似正常人。
“別回頭,我花朵也不是說大話之人,你道一句是或是不是就行了。”
“痛。”
話語之中,卻是滿是複雜。
“那好,花醉月,你聽好了,接下來,你將會更痛,我要你記住,這就是你不愛惜自己身體的代價。”
認真起來的花朵,臉上再是無了一絲的玩笑之意,下了床,將準備好的針線取來,用小鉗子夾住,弄成一個微微的弧度,才穿了線,將手和這些道具都放在酒裡泡了半盞茶的功夫才拿出來。
醉月早是知道了花朵要幹什麼,就坐在床上,再是不動,感覺到身後的人也是坐在了床上,放在膝上的兩手,暗暗地握住。
“我開始了,你這傷口有些大,我必須給你縫上才能更好的癒合。”
“好。”
其實,在清醒的人身上縫針,花朵也是第一次,心頭也還是有些緊張的,因為,她知道,皮肉穿針之苦,不是一般的人能承受的。
她卻是真是隻是想懲罰一下醉月,明明是一教之主,卻是躲不開那一刀,說什麼她花朵都是不相信的。
一想到這裡,也是有一些生氣的,便是毫不猶豫地下手開始了第一針……
花朵終是知道,這人,真的會痛,她下第一針之時,那身子就微微顫抖了一下,卻是又馬上停止了,接下來的每一針,都會感到手下,冰冷的面板,微微的顫抖。
當花朵好不容易將後面的傷口處理好了,來到前面,卻是看到醉月已是滿臉的的冷汗,臉色已是有些發白,本來,受了這貫通一劍,他還能挺到現在,著實不易。
“現在我來不及配止痛藥,你堅持一下。”
“娘子,我好痛。”
乖乖地坐在床上的人,看著花朵,有些虛弱地看著花朵說到。
“痛你當時為何不躲?活該。”
花朵沒好氣地看了醉月一眼。
“因為娘子你不要我了。”
其實他的確是感覺到了身後的異動,憑著本能本是能躲開的,卻是到了一半,看著那決絕而去的身影,終是放棄了,就那樣讓那一刀穿過,他在世間,如今最大的牽掛,這世上只有這麼一人,沒了她,他就真覺得,一切都是毫無意義了。
“你隱瞞那麼多,我那是生氣。”
花朵狡辯道。
“那我以後不隱瞞你了可好,娘子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與你可好?”
“好,你若是乖,我獎勵你糖葫蘆吃。”
剛一說完,手中針線已是動了起來,面前的人再是沒了半句話說得出來。
好不容易將前後的傷都縫好了,花朵也是緊張的出了滿頭的大汗,待弄完,饒是醉月這般強悍的人物,也是有些虛弱地躺了下來,喝了店小二送上來的藥,便是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悄悄將被子裡的人手拿出來,再次仔細地把了脈,經脈瘀滯,又強行去衝破,損傷得厲害,這人,是不想要命了嗎?
“花醉月,你聽著,因著你那一句跟一輩子,我便是相信了你,你的這些‘病’,我會想法幫你治好,不管你是魔教教主,還是別的什麼,即使為天下唾棄不容,我花朵也會盡全力寵你,護你。”
將被子蓋好,嘆了口氣,花朵便是悄悄地走了出去,心中鬱卒,尼瑪,好不容易感性一次,真彆扭了還。
只剩床上之人,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
“劉大哥,不管你們有什麼恩怨,我只有一句想告訴你,我不准你們傷他。”
出了房門,花朵看著一直站在門邊的劉行風,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丫頭,今日得了你一個人情,我便是不找他麻煩,但是以後若是遇上,我定會號召天下正義之士,共同誅之。”
“他殺了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