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自己,就像是一場來自洪荒的祭祀,他需要透過這樣實實在在的擁有,告訴自己,眼前的人,是真真實實地存在自己的身邊,向著所有夜族的神明發誓,不會讓她,有任何離開的機會,不會讓她,被任何人欺負了去。
昏黃的燈光下,唇舌的瘋狂交纏,帶著不知是誰的小聲喘息,有偶爾的嬌吟,有偶爾的粗啞呼吸,讓這亭子裡,像那潭子一般,升了溫度,有些灼人,連著周圍的紅燈籠,都是帶上了淡淡的紅暈。
遠處,耳力異常好的花柔,一把將旁邊的金財拉過來,一陣狂搖,搖得金財一陣金星亂冒,邊搖邊小聲嘀咕著:“小少主啊,小少主啊,寶寶啊,寶寶啊,小少主啊,委屈你了,多忍忍……”
花朵的前世,其實很是平淡無奇,沒有什麼大波瀾,也沒有什麼驚心動魄的際遇,除了當時考大學的時候“女漢子”了一把選了一個非常霸氣的專業之外,其餘的便沒有什麼可圈可點之處了,家中是個乖乖女,經常拿著一本本厚厚的醫書在家裡翻來翻去,就是為了得到家人,尤其是爺爺和外公的讚揚和鼓勵,學校裡也是個好學生,除了實在是聽得無趣的課,她也是將面子工程搞足了的,私下裡喜歡學一些所謂的“不務正業”的雜七雜八的技術,在同學眼裡,她就是一個實在的,平平常常的人,相貌一般,身材一般,什麼都是一般,讓人既過目記不住,又忘不了。
可惜了,這麼平平的一個女娃子,在感情上,雖說不是白紙,也似白紙,不知道是真的孤鸞之命還是20歲之前都太倒黴了,自己也喜歡過幾個男生,也有幾個男生喜歡過自己,卻是最後都是莫名其妙,無疾而終,要她現在說來,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莫說是親嘴接吻這種事,就連牽手她都沒牽過,只有常常坐在學校的銀杏樹下,邊翻書邊看著一旁一對對的情侶唉聲嘆氣,哎,老孃寶馬王子還沒有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