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古代這時候,酒樓飯館,都,打烊了……
原來是誤會了這死鬼,原來人家是想帶她來這裡吃飯的,倒是挺細心的一個人,可是現在,她花朵就更是摸不清了,這人為啥就對她這麼好?她要啥他給啥,她缺啥他補啥,這怎麼看怎麼不對,這也太沒原則,沒下限了。
“你為啥對我這麼好啊?我真跟你不熟,才見幾次面?我實在是想不清楚理由。”
花朵從軟床上磨下來,徑直坐到了醉月的對面,拿起了另外一杯茶水喝了起來,喝點水墊著肚子。
“你是我娘子,這個理由可夠?”
醉月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很是認真地看著她,言語之中沒有半分揶揄。
“誰是你娘子?你又沒娶我,哪門子的娘子?”
“那我娶你可好?我們就名正言順了,娘子都將為夫的光光都看了,打算不負責?”
她看他眼裡,淡淡的溫柔,冰潭之下情深如海,寵溺縱容一覽無遺,什麼都坦然浮出,沒有半分遮掩。
“你還看我光光呢。”
“這不就是隻有夫妻間才這般親密?”
“……考慮,你還是個預備夫君,等我覺得可以了才給你轉正,不然,你可以直接下崗了……”說著,臉上的神情瞬時冰寒了下來,花朵眯著眼睛看著對面的妖孽道,“如若有一天我花朵知道你在欺騙利用,就是成魔,我也一定要毀了你!”
她怕孤單,若是有人這般寵溺,她就容易淪陷,但是,她也怕傷害,傷得太深,她不惜化身修羅,也要讓那人不好過!她會讓他想死不能,想活不成!
她最恨的就是欺騙利用。
杯中茶水,微微起了漣漪,“好”。
這花樓的人不到一會兒的時間,就將雞湯和菜餚端了上來。
雞湯中放了些安神的藥,花朵身子本來已經處於極度疲倦狀態,吃了些東西,不到一會兒的功夫便是在那軟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聽著床上的人呼吸一時均勻,醉月這才走到窗前,將窗門輕輕拉上,擋去那涼涼的夜風。
再將被子幫床上的人蓋好,轉身出了門。
門外,一身白衣的書生,倚在朱欄之旁,似是一直站在那裡,低眉沉思了好久。
“她,是不是她?”
書生突然抬頭,突兀地問著那倚在門前的人。
“本座為何要告訴你?”
妖嬈冰冷的笑容,淡淡的話語,有些寒涼。
“你都這般說了,那我自然也知道她是誰。”
想到這裡,書生心情一下子便是開明瞭起來,看著那緊閉的房門,眉宇間漾起了不易覺察的溫柔。
“知道了,又如何?”將眼前人的神情一覽而盡,有些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似是起了三分的寒霜。
“她是我的未婚妻。”
“你覺得你還有資格?”
淡淡的一句反問,卻瞬時讓書生臉上變了顏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
“容屬下失禮了,教主又比我好得到哪裡去?”書生突然扯出一抹諷刺的笑容,“我勝你在於,時日”。
最後一句話語,如同針扎,直刺醉月內心深處,傾城的眉眼中,有了一閃而過的怒意,和絕望,轉身,開門,卻看見對面懷抱美人,隔窗相望的玄衫銀冠男子。
那人對著他淺淺一笑,舉起了手中的杯盞,“好久不見”。
醉月眼裡閃過一瞬的驚訝,眉頭微皺,轉身關了房門再是不理。
那白衣的書生,見著對面的男子,也同時跟著一愣,眉頭跟著皺了起來,“嘩啦”一聲,手中金骨折扇開啟,便是扇著涼風離開了。
床上的人,似是又做了什麼奇怪的夢,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聽不懂的話,看著著實可愛。
醉月抬手輕輕撫上那纏了紗布的傷處,眼裡,全是心疼。
“娘子,傷了你的人,我讓他拿命來還可好?”
從取了披風將熟睡的人小心裹住,穩穩地抱在懷中。
“朵朵,我們回家,這地方果然不好。”
聲音裡,化了寒霜,帶著淡淡的溫柔。
“給本座查清楚那人來這裡的目的”。
“遵命!”
抬眼看著窗外,月色朗朗,眼裡瞬時帶上冰冷的諷刺,水色的衣衫在夜色裡劃過一抹優雅的弧度,便是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對面的屋頂之上,落下一身著黑衫的年輕人,正是方才在賭館裡借花朵錢的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