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手爪子死死抓住她的怪東西給甩開。
那怪東西,看著瘦的皮包骨頭的,卻是,不是她想象的輕,雖然嘴巴上沒什麼力量,那手勁,就似跟僵住了一般,任她怎麼甩都甩不開,拖了兩步自己也拖得氣喘吁吁的,這簡直就是她的噩夢,大晚上的被這種東西給盯著了,她本來就怕黑,這下,還真做上了噩夢!
似乎是覺得那有不少的骨頭的小腿咯牙,那怪東西又轉移了目標,抬手往著李朵朵的大腿移去,眼看著那東西的手越往上摸,李朵朵終於使了吃奶的勁,要將那隻手踢開,卻是真的,就聽著一聲“咔嚓”的聲音,那東西的,指骨,斷了……
踩在那斷了的指骨上面,看著那還在動著的枯瘦的手臂,什麼沒見過的人,一輩子就沒見著這種說恐怖又不恐怖,說害怕又不害怕的東西,只是,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終於受不住的人,兩眼一翻,就要往後面暈倒過去,卻是立馬落入到一個冰冰涼涼的懷中,於是,她沒有暈成功。
“娘子莫怕,他們造不成多少威脅。”
一隻繡著銀線的,染了不少的黃塵的白色緞面靴子,穩穩地踩在了那正要往李朵朵大腿摸去的枯瘦皮包骨手上去,讓他動彈不得,卻是就那樣踩著它,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哭得淚水漣漣的人,轉身一把抱住身後的人,就差沒像個無尾猴一般纏在雲醉月的腰上了,嚇得渾身發抖,哇哇大哭之時也不忘讓他快將這怪東西處理了。
“你快把它弄開啊,弄開!嗚哇……好可怕……”
“你不是和我沒半點的關係嗎?我為什麼要幫你拿開?”
“有關係有關係!”
第二十四章 瘋癲,異類
即使是再沒有關係,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也是有關係的,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就跟著摸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李朵朵仙現在是死也不會放手讓這個水色衣衫的鳳王離開的。特麼對於我只有一句。
“你和我有何關係?我記得,你剛才才說了我們兩不相欠,怎麼現在就有關係了?”
似乎是根本就不急於處理面前的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雲醉月只是垂目看了那地上還在兀自掙扎著的東西一眼,抬手將抱著自己的人的小蠻腰攬住,不疾不徐地問道。
“只要你將這東西弄走,你想什麼關係就什麼關係。”
死死地抱著面前的人脖子,迅速冷靜下來的李朵朵卻是在心裡打著自己的小九九,反正她也不是什麼君子之輩,先渡過這一關再說,到時候來個死不賴賬,他也奈何不了自己。
“哦?是嗎?想什麼關係就什麼關係?”感覺到懷裡迅速平靜了下來的人,雲醉月微微挑了眉頭,言語之間,卻是明顯的不信任,她心裡在打著什麼坑爹的算盤,貌似,他不用猜就知道,這失憶了的人啊,以前的那種種本性,暴露無一,“可是,本王一點都不相信你呢”。
聽著這人這般說法的李朵朵,手迅速鬆開了那人的脖子,將右腳小腿從地上那怪東西的手裡扯出來,站到一邊去,看了看在地上虛弱地掙扎著的怪東西,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這似乎是完全顛覆了她所能人知的理念。
即使是暫時想不起以前的一切,她還是心理清清楚楚地知道,這樣的東西,根本就算是沒有生命的屍體了,為何,還能動?剛才是因為一時間太突然了,她才會反應有些過頭,這時冷靜了下來,自然理智也就回來了,趴在地上仔細地看了一眼被這鳳王踩在腳下的東西,也許,可以算是人,但是,看著那被削去了一部分頭蓋骨的腦袋,裡面是黑漆漆的,貌似是已經腐爛了大部分的腦漿,還散發著陣陣噁心的惡臭。
雖然這人的頭顱裡的腦漿因為沒有骨蓋的保護,大腦受損嚴重,但是,她卻是看到,他的面板,雖是有些發黑,但是還是和活人一般,有一定的光澤,只是太瘦了,只留下了一層皮包骨,但是,她能很肯定地判斷,這人身上的面板,都是活著的,當然,那雙眼睛,她不會承認是好的。
這一切,與她知道的太相背離了,可以說,顛覆了她所認識的世界,若不是自己親自經歷了這一切,她一定是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當然,她要是再留在這破地方,那她才是笨豬,轉頭,眼中滿是高傲地蔑視了那身穿水色衣衫,長得很是妖孽的鳳王一眼,良久,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說到:“管你相不相信,姐姐我走了。”
這是典型的忘恩負義之輩,本性啊,本性啊……
然後正瀟灑甩袖轉過身去的人,還沒邁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