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佩服我自己的眼力……對這些人,我就想說,他越拼命向世人宣揚我們這個社會缺少什麼東西,他不過就是越想自作聰明地表現他比別人擁有更多的東西……徐懷樂這個跳樑小醜以為我們當代社會缺少什麼東西,他也不過是想要透過對‘汙濁’社會的認定,來確認自己唯我獨清,所以高於芸芸眾生,這也不過是要標新立異,出於功利主義的心理需求……呵呵,什麼修養,什麼追求,什麼覺醒,全是些動機不純的東西,摻了假的東西,讓人反胃……”
“那我要問,什麼叫不‘標新立異’了?”餘喬勉強壓抑的怒火終於又躥升上來。“難道和大多數人一樣習慣了冷漠、麻木、無情、無動於衷、無所用心,就叫不標新立異了?!難道一個人對不義行徑表達自己的‘義憤’也要用沒有任何力量的溫言細語嗎,只為了讓自己顯得‘平和’,顯得‘清心寡慾’,顯得是沒有任何心理需求的真理追求?再說,人有‘心理需求’難道值得非議嗎?這個世界還有一種慾望被柏拉圖稱為‘愛慾’,那是對真理和善的追求……”
“呵呵,你聽好了!”吳東鎮定而有力地打斷他。“你最好提高一下理解能力,我根本不是在非議‘心理需求’,我只是在質疑那些用真理追求來為滿足個人‘私慾’的可恥姿態!……”
吳東顯得款款優雅,餘喬卻感到自己的心臟有如四分五裂般的痛楚。
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