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看著基督山。
而他噘了一口咖啡,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受了傷,多喝一杯。”
“阿……”反抗的聲音,剛剛才到嘴邊,“我這褲子上是誰的狗爪引阿?”基督山這一句話,讓我無奈的端起杯子,悶悶的喝了下去。
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幹嘛非要喝這種東西阿,因為在法國的餐桌上,熱奶主要是給孩子喝的,該死,陰險的傢伙,為什要把我當小孩。
就是吃完早餐的基督山,用帕子擦了擦嘴後:“快點吃完,我們今天去拜訪你養父——莫雷爾。”
莫雷爾是誰,就在這時我愣住了,莫雷爾,威廉·艾倫的養父,怎麼辦,我該怎麼瞞過去,不可能瞞不過去的,對方可是撫養了威廉·艾倫整整十六年,要是被發現了,我該怎麼說,說他的養子,在上一次發燒的時候,就已經死翹翹了,而我是不小心,附在了他的身體上,我敢說我要是這麼說,我一定會被當成異端燒死的。
此刻我只能愣愣得往嘴裡塞麵包,絲毫沒差覺到我把次於熱奶,第二討厭的榛子醬,也塞進了我的嘴巴里。
而基督山看見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