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手指明顯感覺到了柔軟和彈性。他連忙鬆開了手指,她的上身就朝著他的體外倒去。
“啊喲!要掉下去了。”沉香驚叫了起來。
柳子明慌忙收緊了手指,摟住了她的乳房。她的一隻手抓緊了他的後背,一隻手乾脆勾住了他的脖子。這樣一來,她的一隻乳房被他緊緊地捏在手上,一隻乳房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上樓梯時,一起一伏,他的胸部和手指都充分感受到了柔軟和彈性。她的上衣鈕釦已經有一個沒扣上,小半個乳房就已裸露了出來,加上抱住時又把衣服和乳罩向外拉,結果露出了大半個白白的、圓圓的乳房。在沙發上,他和她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眼下,近在咫尺,清晰可見,她身上的縷縷清香香氣撲鼻。在視覺、嗅覺、觸覺三種感覺之下,他的熱血再一次沸騰起來,連下面都有了反應。
到了三樓臥室的大床前,也許是他從底樓到三樓太累了,也許是床前的拖鞋拌住了他的腳,也許是太緊張了,也許是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使他無法站立,他把她放下時,人往前面、往下面一衝,收不住重心,整個人都撲在了她的身上,嘴巴恰好覆蓋在她的香唇上,他下面的哪個堅硬的東西頂在了她的大腿外側,他的臉倏然紅了起來。四目相對,她的香唇在他的厚厚的嘴唇上撮了一下,微帶清香的小巧的舌尖就伸進了他嘴裡。開始他不知所措,僵硬地撲著,一動不動,漸漸地也蠕動起了嘴唇,啟開了緊閉的牙齒,和對方的舌頭撓在了一起。她在加強嘴上功夫的同時,一隻手用力地摸著他的頭髮和耳朵,一隻手不停地撫摸他的後背,還用大腿輕輕地觸碰著他的下面。此時,他已完全拋開了顧慮,整個人都移到了她的身上,忘情地吻著。她見時機完全成熟,用手去剝他的衣服。他配合著她,身體壓在她的身上,用手一件一件地脫掉衣服,又一條一條地脫掉褲子,在兩人的共同協作下,又一樣一樣地脫下了她的衣褲。
當他順利地進入她的裡面時,他輕輕地問:“你的身體沒問題吧?”
她在他的下巴上撮了一口,撫媚地說:“你已經治好了我的病。”
他聽到了她的這一句話,所有的顧慮都拋到了九霄雲外,生龍活虎地在她身上幹了起來
……
激情消褪後,她伏在他的大汗淋漓的胸膛上,鶯鶯地說:“柳哥,你真勇猛,我是第一次體驗到了這種快樂。”
“是嗎?我也是好久沒有體驗了這種激情。”他摸著她的香肩說。
“只要你高興,這裡就是你的家,我隨時歡迎你來。”她緩緩地撫摸著他寬闊的胸膛。
“謝謝你的深情厚意,我一定經常來。”
“不準說謝。”她撒嬌地說。
“沉香……”
“叫我香兒。”
“香兒,我從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歡上了你。除了老婆我從未對其它女孩子動過心。”
“我也一樣,不過過去在你這個大局長面前,我不敢造次,只是在心裡仰慕著你。”
“你覺得我是否也像郭琦和魏山伯一樣欺侮了你,屬於同一型別的人?”
她掩上他的口,慍怒地說:“我不許你說這樣的話,對於他們我無快樂可言,我們是互相傾慕,情投意合。有了你,我就像大樹底下的小鳥,有人保護,有了依靠。”
“是這樣嗎?”
“是的。柳哥,今後你可要保護你這個軟弱無力的小妹妹啊!”
“我一定做到!”柳子明舉起了一隻手。
“我真幸福啊!”沉香將頭枕在他的胸膛上。
柳子明一手攬著她的小蠻腰,一手愜意地摸著她的光滑的臉蛋。
“柳哥,我有一個問題問你,你如果覺得不妥就不要回答。”沉香抬起了頭。
“什麼問題?”
“我猜想,告發我的人一定是李小生。”
“你怎麼知道?”柳子明略感驚詫。
“李小生在他當經理時千方百計想得到我,卻沒有如願。他想把他的情婦李倩萍扶上劇團的寶座也沒有得逞,他把我的恩師林文娟趕出了劇團,結果恰得其反,龔書記一錘定音,捧紅了我,他自己卻落淪為了階下囚。他對我恨之入骨,也相對了解一點我和郭琦、魏山伯的情況。”
“你猜對了一半,與李小生同時舉報的還有一個是裘越晉。”此時的柳子明早已把組織紀律置之度外,在心愛的人面前和盤托出了舉報人的名字,還從衣袋中取出倆人寫的檢舉信給她看。
“裘越晉?是不是原來‘香香越劇團’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