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3 / 4)

小說:女演員 作者:瞎說唄

了,知道自己的威脅起到了作用,就把尖刀插回綁帶中。從容地*對方的褲子,再脫了自己的褲子,盡情地在對方身上發洩自己的淫威……

中途,從遠而近傳來了一個男人喊“聞香”的聲音,陳修奇暫停了下面的動作,一手捂住了聞香的嘴巴,防止她發出聲音;一手又掏出尖刀在她眼前晃了晃;山神廟外的男青年早已將林娟的雙手反剪到後面,用她口袋中的手絹堵住了她的嘴。她們倆人明知是聞香的未婚夫來尋聞香,苦於無法通知。倆個男人待呼喊“聞香”的聲音漸漸遠去後,一個繼續他的勞作,一個在對方的感染下,也把手伸進了林娟的衣服裡面,摸著她還未發育成熟只有山芋那麼大的乳房解解癮。

陳修奇最後在一聲“啊——哈——”的叫聲中結束了自己的獸行。他拍了拍聞香的臉頰,說:“你現在是我的人了,你能留下來,我就娶你。”

說後,陳修奇就與他的同伴消失在夜色中。

自由了的林娟整了整衣服,擦了擦眼淚立即跑進山神廟。她看到聞香還睜著無神的大眼睛,一動不動地倒在地上,就跪在聞香身邊哭著說:

“聞香姐,你不要嚇我了,你快起來!”

林娟用手去搖、去拉,聞香還是一動不動。這時,聞香未婚夫的聲音又從遠處傳了過來。

林娟將聞香的破衣服、破褲子往她身上掩了掩,說:“聞香姐,你快一點穿上衣服,我到外面把姐夫叫進來。”

林娟跑到了山神廟外,朝著越來越近的聲音喊:“姐夫,我是林娟,我和聞香姐在山神廟!”

五、聞香(四)

聞香的未婚夫到飯館時,裘越晉告訴他聞香已經回去,他就感到不妙,飯館到住處只有一條路,他不可能不碰到她們,他就立即往回跑,一邊跑一邊呼喊著聞香的名字。回到住處根本不見聞香,他就更焦急了,迅速回頭,想到飯館向裘越晉要人。快到山神廟時他聽到了林娟叫喊他的聲音。

“林娟,你們怎麼在這裡?”他氣籲喘喘地問。

“姐夫,你快去救姐。”林娟流著眼睛,拉著他就往廟裡跑。

“聞香怎麼啦?”他心裡一顫。

“被陳修奇、陳修奇……欺侮了。”林娟不敢看他。

在手電筒燈光的照耀中;他被山神菩薩背後的景象驚住了:聞香倚靠在牆角邊,頭髮上沾滿了灰塵;一部分飄散在臉上;一部分在寒風中飄抖。她的蒼白的臉上顯現著幾個紅紅的指印,被她自己咬破的嘴唇還在冒著血絲,二隻無神的眼睛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地面。她胸前破碎的衣服幾乎敝開著,露出了蒼白的胸部。她破碎的褲子也只是象徵性地遮住了隱私部位,蒼白的肚皮暴露無餘。地上隱約可見點點血跡。

“聞香!”他撲到她的面前,雙腳跪在地上,雙手扶住她的兩肩。

她看到了他,終於大聲地哭了出來。

他迅速站了起來,轉過身來對著林娟說:“你把姐照顧住,我去找他們算帳。”

林娟想拉住他沒拉住,只喊了一聲“姐夫”,就看著他跑了出去。聞香伸出雙手,想說又沒有說出來。

陳修奇他們早就預料到他會來找他們算賬,作好了預防的準備。他們打敗了他,還慘無人道地挑了他兩隻腳的腳筋,使他當不了武生,上不了舞臺。陳修奇的目的就是想徹底斷了兩個人的後路,迫使聞香嫁給他。可惜陳修奇打錯了如意算盤,聞香沒有就此屈服,她帶著他到了他的家,她要和他終生生活在一起。可是他的父母親並不理解他們的感受,偏面認為兒子的終身殘廢是水性揚花的聞香招致的,他們瞞著兒子趕走了聞香。當他知道聞香被趕走後,也就跳樓自殺了。

幾個月後,聞香改名換姓和母親一起遠嫁給了一貧如洗、老實巴交的孤兒,也就是沉香現在的父親。為了掩人耳目,對外宣稱,新娘子的父親久病在床,欠了一屁股的債,最近父親死了,為了生計,只得外嫁。聞香嫁過來不到半年,她的母親也因憂鬱成疾,與父親陰間相會去了。這一段往事,沉香的父親不知道,當地人更沒有一個人知道。

從此以後,聞香不與外界接觸,更不願意去看越劇,一來怕遇到戲劇界的姐妹,二來怕勾起辛酸的往事。就是廣播中播放越劇,有時候她聽到後也會心裡刺痛。她給女兒取的名字,富有三重含義:女兒名字中也有一個香字,那是對自己過去的追憶與懷念;二是不想女兒像自己的過去一樣香飄千里,而是本份做人;三是希望女兒像《寶蓮燈》中的沉香一樣,有朝一日為母親伸冤解氣。

聞香把自己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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