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被沉香的美貌迷住了,他陷入一見鐘點情的窘景。
在東明市被沉香的美貌迷住的,不止夢筆一個人,除了在劇院觀看演出的全部男人以外,還有另外一個人痴迷於她的美貌。
沉香乘坐的飛機在東明市機場降落,在她走出機倉門口時,一輛賓利轎車、一輛林肯轎車一前一後地滑到飛機邊,賓利轎車的後車門被隨從打扮的人開啟後,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鑽出轎車,他湊巧抬頭看見了她,他目視著她走下飛機,走進機場接送車。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身上,以至於從林肯轎車上下來的人與他說送別的話他都沒有聽見,這些送別的人也都看見了她。他目送著她坐進機場接送車後,對隨從耳語了幾句,隨從就向出口處走去,一直尾隨著她到了她下榻的賓館。戴墨鏡的男人囑咐隨從的時候就改變了登機的決定,坐回到賓利轎車內,也跟到了她住的賓館,住進了總統套房。
當晚,沉香到東明大劇院,他以為是他人邀請她去看戲的,他隨後也進入劇院去看戲,在報幕員報幕後他才明白了她的身份。觀看了她的演出,他也和其它觀眾一樣如痴如醉,被她的美貌和演技徹底地折服了。
他尾隨沉香回到賓館後,作出了一個獨特的追求沉香的決定。 。。
十六、真情表白
沉香拒不接受演出的酬金,東明越劇團蔡經理心裡很是過意不去,他在東明山上準備了一桌以山珍為主的菜餚款待沉香。其中有穿山甲、果子狸、溪蛙、山珍鹿骨燴、山珍什菌湯。
餐桌上,夢筆流露出了豪放不羈的個性,他和蔡經理及自己的助手盡情地喝著東明山上自釀的“鹿茸山藥酒”,無所顧忌地談起天南地北。
夢筆一邊喝著酒一邊對沉香說:“沉香,酒桌上沒大小,我們不要被什麼繁文縟節所束縛,我也不叫你沉經理,你也不要叫我夢老師,我們自由自在地喝酒、吃菜,你說好嗎?”
“好是好,我覺得不好意思直呼您的名字。”沉香說。
“那你就叫我大哥吧!”夢筆毫不在意地說。
“行。那我就叫你夢大哥。”
“看來沉香也是直性子,快人快語。”蔡經理說。
“我喜歡直性子的人。不喜歡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人。”夢筆說後,用手在自己臉上括了一下,自責地說:“該打,有女性在場,不能說這個話。”
“哈哈哈!”沉香和趙副經理看到夢筆的滑稽表情鬨然大笑得前仰後合。
“沉香,夢老弟最擅長講笑話,他講的笑話會笑痛肚皮,大家笑,他自己不露一點笑容。”蔡經理說。
“是嗎?那就請夢大哥給我們講個笑話。”沉香說。
“不行!不行!我這些笑話都是黃色的,女士不宜。”
“只有小兒不宜,那有女士不宜的。要講要講!”趙副經理也起鬨。
“沉香,我講了你們不要說我下流啊?”
“我只聽說夢筆是東明的‘*才子’,沒有說是下流才子。”
“我先給你們出一個問題,答對了我再講。”夢筆說。
“什麼問題?你說。”趙經理躍躍欲試。
“請用一句最簡捷的語言回答:男人為什麼要和女人離婚,女人為什麼要和男人離婚。”
沉香歪著頭想了一想,說:“感情確已破裂。”
“不對,如果這個答案是對的,我提的問題就是‘男女為什麼要離婚。’”
趙副經理說:“是不是男的有二奶,女的有情人。”
“也不對。”
大家想了好長時間還是答得不對,沉香說:“你就說給我們聽了吧!”
“好吧,我說了。男人為什麼要和女人離婚,是因為男人找到了女人的‘漏洞’;女人為什麼要和男人離婚,是因為女人抓住了男人的‘把柄’。”
趙副經理心裡在想,嘴中在叨嘮,女人有什麼“漏洞”,男人有什麼“把柄”,男女就非要離婚。其它人都理解了“漏洞”和“把柄”的意思,早已笑出了聲音。
趙副經理還傻呼呼地問沉香:“女人的‘漏洞’在哪裡?”
“傻妹子,女人沒有‘漏洞’,尿尿從哪裡出來。”夢筆一本正經地說。
趙副經理突然理會了“漏洞”和“把柄”的意思,臉上霎時紅了起來。
“小趙經理,我下面的笑話還講不講?”夢筆乾脆和趙副經理開玩笑。
“不……講。”
“究竟是‘不’還是‘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