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了。
走吧,離她遠遠的,然後回到米涅羅瓦在獨自舔舐傷口吧。
他絕然的轉身,跨出步伐。
“別走!!”
悠張開眼,有些沙啞的嗓音,聽起來輕軟無力,但房裡的狄克和安德魯都聽到了。
“悠?”狄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安德魯則全身為之震顫,她是在對他說嗎?
“雷,是我讓他進來的。”
狄克握住她的肩膀,“悠,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他認為她可能神經錯亂了。
“我很好,你別擔心。”她看著他,握起他的手繼續說道,“六年了,我不想在活在噩夢裡,這個結由我而起,我想要自己親手解開。”遲了六年,而她已沒有第二個六年去蹉跎了。
“讓我和他單獨聊一回兒,好嗎?”她不想再逃避了。
在他願意放手的那一瞬間,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再傷害她了。
“不,我絕不答應。”狄克一口回絕。
“求你。”她央求道,但眼裡流露的是決意。
“但是……”這讓他怎麼能答應,她要面對的是安德魯,面對的是曾經讓她靈魂都死去的男人。
“我已經不是六年前的我了。”如今的她比任何時候都堅強。
“不行,我要留下。”他決不可以退步。
“那麼……”她望了一眼正處於震驚狀態的安德魯,掀開被子,費力想要下床,“我自己找個地方和他說話。”
狄克急忙制止她的舉動,“該死的,你不知道你現在還很虛弱嗎?”虛弱地根本連站都有困難。
她回望了他一眼,“那麼你會出去等嗎?”
她的眼神充滿了堅定,狄克知道如果自己不答應,那麼她絕對會說到做到。
“我出去。”他只能妥協,但他也有自己的堅持,“我只給你十分鐘,不,五分鐘。”
“可以。”她表示同意。
狄克站起身,細心替她蓋好棉被,動作很緩慢,只期望著她能改變主意,但她卻一點軟化都沒有,他只好心有不甘的走出病房,臨走之際,他從安德魯身邊擦過,冷凝地對他說了一句,“如果她有任何損傷,我保證你走不出這棟大樓。”
安德魯眼神微閃,卻沒有說話,但他的表情透露了一切。
現在的他,絕對不會傷害她。
門被重重關上,巨大的響聲連地板都為之顫動。
安德魯仍站在原地,他為她想要和他獨處的要求,依然處於震驚當中。
“我們只有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