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位於F區中間的那兩棟,這兩棟居住的隊員都為將軍級的軍銜,1單元是女性,2單元則是男性,2樓以上是每層十間的一廳一室的套房。
2單元的706室是狄克的居所,黑與白的基調,金屬的傢俱,簡潔而富有現代化,房間內幾乎沒什麼軟裝飾,顯得有些冷冰冰的,唯一能讓屋子裡顯得有點人氣的東西,就是那掛在天花板上垂吊著的沙袋,外面的黑色裹皮失去光澤的皺了起來,看得出,它經常被使用,或許使用的次數比房間裡的任何一個傢俱都要多。
這裡的格局和其他宿舍沒什麼不同,唯一不同的是臥室的西牆多了一扇窗,透過窗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對面女性宿舍706室的宿舍窗戶,兩者之間的距離僅一步半之遙,如果同時開啟的話,那麼從這裡過去,那可真是非常方便的一件事情,而且絕對不會讓人發現。
而這棟女性宿舍的主人正是慕容悠。
在噩夢都沒發生前,他和她就經常開啟各自的窗戶,伴隨著咖啡的香味,聊天,說著屬於情人間的親暱話題,他也常常為了想和她單獨相處,而把窗戶當成門,如入如人之地的來到她的房間。
或許狄克從來沒有想到一天,他會透過這扇曾經帶給他最快樂時光的窗戶,看到幾乎讓他心懼膽顫的一幕。
他只是想回來取點東西,但卻看到慕容悠木然看著手裡的槍,然後將槍口緩緩得抵入自己的口中……
“悠!!”狄克撕心裂肺的嘶鳴,驚懼地跨過窗戶,將她握在手裡的槍奪下。
而慕容悠一點反應都沒有,空洞的眼神裡,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對剛才的事情一無所覺。
狄克緊緊抱著她,無法想象要是晚一秒發現,她可能就已經扣動扳機了,一想到這,他擁得更緊,身心都在顫抖。
已經過了一個月了,她一點都沒有好轉,但是她從未做過像剛才那樣的事情。
他捧起她的臉,仔細的搜尋著,他有中感覺,這絕不是偶然的。
“你想死,是嗎?”他顫聲地問,短短的一句話,讓他說得極為吃力。
慕容悠只是空洞地眨著眼睛,蒼白的臉色,蒼白的唇,在黑髮的襯托下誰都看得出她的虛弱,但狄克感覺得到,在她這副孱弱得隨時都會暈倒的外表下,有種潛意識在催促她,幹一些可怕的事情。
她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她以為他死了。
只是因為她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