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她愛的男人只有一個,永遠都不可能是他。
他眼眸一暗,深得駭人,儘管心痛如絞,但他依然無法放開她,“我知道,所以……”他舉起槍,“我和他之間只能活一個。”
森冷的槍口折射出一道陰光,讓她駭然,“不!!”
“讓開!”他吼,卻似野獸在悲鳴。
“不,就算你殺了他,我也不可能愛你。”她大喊,張開的雙臂死命地保護著身後的狄克。
“讓開!!”他眼中閃著痛楚,卻被陰冷遮掩,“狄克,不要躲在女人的身後,你和我是該算清楚一切了。”
狄克利目掃向他,“我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是該算清楚一切了,或許天命如此,他們兩人只能存活一個,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甚至是未來,只要他們兩人都還活著,爭鬥就會永遠無休止。
“雷……不要!”慕容悠恐慌的看著他的絕然的神情,他緩緩高舉的槍支,讓她心顫。
“悠,我說過我不會死的。”他撫上她的臉,抹去她奪眶的眼淚,“相信我。”如果一味躲避,他和她永遠都會活在陰影之中,不僅僅如此,他更無法原諒安德魯對她的傷害。
那種恨,讓他必須殺了他,否則他這輩子都無法寬恕自己不能保護她的愧意。
“不,不,我不要。”她扯著他的衣服哭叫著,她絕不容許他以身犯險。
突然,一陣微麻的刺痛感,讓她一震,下一刻,她突然覺得全身失去了力量,腿一軟,她虛軟地往後倒去。
“悠!”狄克一驚,急忙將她摟進懷裡。
安德魯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神情緊張的想要奔過去,但身後一股拉力,讓他止住了腳步。
他回眸,訝異的看到了不知何時出現的米修,“你……”灰色的眸子閃過他手中竹管,“你對她了做什麼?”他猛地揪起他的衣領。
“放心,只是無害的麻(醉)藥,傷不了她。”米修用力掙脫他鉗制的大手,“她要是再佇在那,你也沒辦法瞭解一切,不是嗎?”他不過是用吹管替她注射了一點鎮靜劑,因為她如果太過激動,只會百害而無一利。
米修無畏的走到狄克面前,“把她給我!!”他絲毫不畏懼他手裡的槍,“現在的我,只想給你們一個公平的決鬥機會。”
狄克看著懷裡處於昏迷狀態的慕容悠,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眼前的米修,遲疑的他只有抱緊她,無法做出果斷的決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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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我只想給你們一個公平決鬥的機會。”米修冷聲提醒道,“如果我真要對付你,剛才的麻醉劑,我就會吹刺到身上。”
狄克目光一凜,視線來回的在米修臉上搜尋,但他找不出任端倪,他說得很有道理,如果他真要幫安德魯,那麼現在昏迷的應該是自己才對,但……“為什麼?”他應該是站在安德魯這一邊的,不是嗎?
米修看出他的質疑,冷哼道,“因為我不想再讓安德魯痛苦下去,而且,你未必能贏他。”
“如果我殺了他呢?”
米修揚棄笑容,笑裡飄著一抹淡淡譏諷,“你放心,我會完璧歸趙,你也可以安然離去,不過……以後,你最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因為我絕對會殺了你。”
狄克不再懷疑,他垂首看著懷裡的悠,輕輕地在她額頭上烙下一吻,在心底承諾道,我不會有事的,當你張開眼睛的時候,就能看到我,我絕對不會有事的。
他將她交給米修,神色一變,眼中的柔情瞬間消失,轉變成一道嗜殺的光芒。
米修摟著悠,退到一旁,他很清楚,這一場決鬥是世所難免的。
空曠的野地裡,安德魯和狄克的視線就此相交,彼此都心照不宣,這次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止他們了。
不管是怨,還是恨,今天就讓他們一次解決了。
猛地,遠方的烏雲黑壓壓的堆積在一起,即沉又重,緩緩飄了過來,遮住了月,也遮住了他們頭頂的那片天,風,蕭瑟的吹拂,越吹越狂,霎時間變得又急又猛,吹亂了他們各自的發,也吹起了他們之間的決鬥。
槍響,與天際的雷同時響起。
曠野之中,沒有可以躲避的地方,有的只有他們如同豹子般敏捷的身手,在彼此的槍擊下,似迅雷般的防禦和攻擊。
安德魯將狄克的動作看在眼裡,像雷達般鎖住他最後的躍動,然後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子彈如風而去,狄克靈敏的翻身而避,徒留一簇火星在他腳邊閃過,然後左手撐地,一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