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瞬間消失無蹤,“你要準時吃藥,別讓我再逼你。”他將打翻的藥瓶放在書桌上,然後踱步走到書架前,取下醫藥箱,狀若無事的走出書房。
門剛合上,安德魯大手一揚,將滿桌的物品掃落在地,卻唯獨那隻玻璃瓶在書桌上安然無事。
他灰眸閃過一絲苦楚,嘶啞的吼道,“只有你才可以讓我妥協,也只有你可以讓我那麼痛苦。”
他吼叫著,像只受傷的野獸哀在密閉的空間裡哀嚎著。
書房外,米修聽著他的嘶吼,綠眸竄過一絲擔憂,他有預感,安德魯早晚會被逼瘋的,他抬眼看正前方那扇黑色的房門。
看來,他要和她好好談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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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灑下溫水如雨,濺落在慕容悠玉白的身軀上,青紫交錯的吻痕,散佈在她周身,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她閉上眼睛任由有水流沖刷,淚珠混合著水流沿著她臉頰滑落,她哽咽著,抽搐著,張開眼睛,取過海綿,擠了好多沐浴液,未等搓出泡泡,就奮力用它在身子上又刷又搓,全身都覆滿了潔白如雪的泡沫,她也不停止手上的搓洗,她細白的面板出現了一道道紅色的搓痕,她也沒有停手。
她哭腫得雙眼已經乾涸地流不出眼淚,她覺得自己好髒,比任何人都髒,她沒有辦法去除身上代表著安德魯印記的吻痕,那就好比是惡魔的烙印,讓她整個身子都染上了一層惡魔的顏色。
她不停的擠壓著瓶子裡的沐浴|乳,用力的搓揉著身子,直到雪白細膩的面板上傷痕累累,她才停止這場肆虐,溫水衝過這些傷痕,她都會感覺到一陣陣的刺痛,但她絲毫不在意。她裹上白色的浴巾,卻猛然發現房間裡多了一個人。
“你怎麼會在這?”她赫然看見米修正端坐在床邊的沙發上,手邊的茶几上,放著鑲著紅十字的醫藥箱,她顰蹙起眉心,難道他不知道這樣隨意闖入很不禮貌嗎。
米修歉然一笑,他剛才有敲過門,可是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