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唐遲遲不肯動手,我也不會親自出馬!」
叫作唐的男人,便是出現在懺悔室裡的黑衣男子,他始終抱著懷裡的慕容悠:「可是你卻被她識破了!如果她狠一點,你早就沒命了!」
「你話太多了!快動手!」姬娜無法忍受唐這樣溫柔的抱著一個女人,「你下不了手是不是!」
「你想比她先死嗎?」他的聲音猶如十二月的寒風,冰冷且無情。
「唐!我們浪費太多時間了。」身為殺手最忌諱的就是拖泥帶水,這不像是唐的作為。
「我知道該做什麼!火焰!」他拿出早已準被好的針筒抽取玻璃瓶中綠色的藥劑,他的手又開始猶豫著要不要下手。
「如果你下不了手,我來代勞。」火焰作勢要奪走他手中的工具。
唐以冰冷的眼神拒絕了對方,他是個殺手,除了殺人還是殺人;他捲起慕容悠的袖子,熟練的將藥劑注射進後者的靜脈,細心的將捋起袖口拉回原狀,他示意火焰做最後的收尾工作。
火焰得到指示,他抱起慕容悠將她安放在車內駕駛座上,插上車鑰匙,接著他口中念著讓人聽不懂的咒語。
讓人驚訝的是本來處於昏睡狀態的慕容悠,在閉著眼睛無意識的狀態下自己坐正身子,雙手握住方向盤,踩下油門,車子開始緩緩開動,而車旁的火焰隨即關上車門,任由車子駛離自己的視線。
「這就行了?她不會掉下懸崖吧。」看著車子已沒入夜色中,姬娜才收回視線。
「再過2分鐘她就會醒,我計算過前面是沒有彎道的直線,她不會有摔下懸崖的機會。」火焰平靜的象是什麼也沒發生過,「等她醒來的時候,什麼也也不會記得,只會以為自己打了一個盹而已。」
「不愧是一流的催眠大師,完全沒有破綻可言!」唐拍掉落在肩上的雪仰望天空,冰冷的雪水打溼了他的臉。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快走吧!」火焰催促著同伴。
姬娜看向一旁站立不動的唐說道,「捨不得嗎?就算你現在去救她也來不及了!」
那種藥劑會慢慢吞噬生命,而且無藥可解!旁人只會以為她患了絕症而已。
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為什麼男人都對她另眼相看。
「你最好住嘴!」火焰給了她一個適可而止的眼色,不知死活的女人,惹怒唐只會加速自己死亡的速度。
「哼!」姬娜忿恨的別開頭,先行離開這個另她討厭的地方。
火焰拍了拍唐的肩膀示意他趕快離開,後者嘆了口氣隨即與同伴消失在灰濛濛的夜色中……
雪越下越大,彷彿在掩蓋事情的真相,一切又恢復了原有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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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前卷:第八幕 危機的預感]
她在幹什麼?
陡然睜開眼睛的慕容悠望著擋風玻璃前的大樹,眼看著車子就要親吻上去了,她連忙踩下剎車,由於慣性,整個人都往前衝去,若不是安全帶的保護,恐怕漂亮的鼻子會和玻璃來個親密大接觸;但她的肚子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正好與方向盤來個大碰撞。
腦子裡一片空白的情況下,她怔忪的看著雨刷在眼前反覆搖擺著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我怎麼了?她自言自語的低喃著,兩眼迷離的望著車外。
好大的雪!她看著不停飄落在車窗上雪花,這才從恍惚中清醒過來,想起了自己是在山路上,從牧場回來的路上,從牧場剛取完牛排,然後呢……她看著眼前的大樹。
老天!她不會是一邊開車一邊神遊太虛吧,小腹的隱隱作痛讓她明白差點撞上這棵參天大樹,來個一屍兩命!!
她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如此迴圈直到到疼痛減輕,她溫柔的撫著自己七個月大的肚子,還好,應該沒傷到寶寶。
她看著車外霧濛濛的天氣即使開啟車前大燈,視線還是有些模糊;剛經歷過一次生死大劫的她可不敢輕舉妄動。
可是不走又不行,慕容悠看著儀表盤上的時鐘。糟糕!已經8點了!想必家裡那頭狂獅已經開始發彪了,希望不要傷及無辜才好。
正當她舉棋不定的時候,左前方一道強烈的光線讓她睜不開眼睛,還來不及反應,便看到瀰漫霧氣的車窗上映出一個人影。
誰?她下意識的用手抹去窗上的水蒸汽。
赫然進入眼簾的是一張焦急、擔心、恐懼再加一點怒氣的複雜臉孔。是雷!?她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