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瘦弱男人,或者很笨拙的愚蠢男人,沒有野心、沒有志氣的男人更差勁。
總之,她欣賞的是那種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比較奇怪的是,根據歷史上的記載,征服者應該不能算年輕人了,這時候的他不只有老婆,還有好幾個孩子,但她遠遠瞧見的卻是漆黑如墨的頭髮,不摻半根銀絲。
是她看錯了嗎?
嗯!明天看仔細一點好了。
魯塔庇再度充滿了殺伐聲與刀劍交擊聲,騎兵在前,步兵在後,雙方人馬依然捨生忘死的拚搏著,諾曼人慣常使用雙刀斧,撒克遜人的寬刀劍望之披靡,邊打邊退,很顯然的有不敵的趨勢。
「昨天敵我雙方都在試探對方,打成平手也不奇怪,就不知今天會如何?」
「嗯!」
「嘖!我以為他們會使用城牆盾牌陣容,如此一來,我們就可以利用長矛攻得他們措手不及,馬上拿下一場勝利,沒想到他們居然改變習慣了……」
「嗯!」
「我們沒有派出所有的人馬,他們也沒有派出所有的人馬……」
「嗯!」
「看樣子他們也跟我們一樣,仍然未盡全力,依舊在試探……」
「嗯!」
「聽說過去哈羅德的習慣是利用人海戰術一鼓作氣往前衝,也不管什麼戰術不戰術,沒想到他現在也懂得謹慎這兩個字眼了,真不知道是誰提醒他的?」
「我想……你應該去問她。」
又是她?
歐多急忙將視線轉向昨日那片丘陵,那位少女果然又出現在那裡。
「她究竟是誰?為何自己一個人在那裡?她和哈羅德有什麼關係?或者她真的是柏文所提的那位少女?」
他問了一大籮筐,公爵始終一語不發。
今天,又一次看見她,他更確定了,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打動他強硬的心,可是這位神采獨特的少女,卻能夠讓他在尚未看清她的容貌之前就對她產生擁有的渴望。
他想要她!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