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往後跳了一步,捂住耳朵,那鑌鐵所打造的鐵杖倒在地上,發出“嗆”的一聲響。
兩隻耗子膽子再大,這一次也受驚倉皇而逃。
楚歡見耗子離開,這才鬆了口氣,見鐵杖倒下來,只怕楚歡回來責怪,急忙過去,想要扶起鐵杖。
這隻鐵杖,十分沉重,珍妮絲兩隻手用力,一時間竟然也提不起來,她心中沮喪,歇了一下,再次去拿鐵杖,折騰幾次,額頭冒汗,棕色的秀髮粘黏在雪白的臉龐上,想著自己連一根鐵杖都無法拿起來,著急之餘,眼淚去已經順著眼瞼流下來。
便在此時,忽聽得身後一個聲音道:“珍妮絲,你怎麼了?”
珍妮絲回過頭,發現是門已經有人進來,卻正是楚歡,見到楚歡,珍妮絲歡喜異常,立刻起身來,喜道:“你……你回來了?”
楚歡笑著點點頭,見珍妮絲雪白的臉上都是香汗珠子,幾綹棕絲貼在雪白臉頰上,還真是有一番別樣的風情,只是那一雙眼睛邊上,兀自有淚水滾落,奇道:“你怎麼哭了?”
“這……!”珍妮絲愧疚地指了指地上的鐵杖,“我不小心……!”她聲音帶著哽咽,楚歡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好笑,道:“我已經在附近找了一圈,找到了兩輛馬車,馬車已經到手,咱們現在回去,我要帶他們離開。”上前去,隨手就提起鐵杖,順著通道往裡走。
珍妮絲之前還不覺得,但是此刻見到楚歡輕而易舉將自己費了半天力氣都無法扶起的鐵杖輕鬆提起,這時候才感覺這個男人實在是十分的強大,看著楚歡的背影,覺得這樣的男人似乎可以保護任何人。
兩人順著通道回到密室,布蘭茜正在焦急地等待,見到楚歡從暗門內出來,頓時顯出喜色,隨即見到珍妮絲從後面跟出來,急忙上前,一把拉住珍妮絲的手,“你們怎麼這麼久?可急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們出了什麼事情……!”
陡然間瞧見珍妮絲臉上汗珠子,而且兩眼邊上,明顯還有淚痕,一時怔住,柳眉蹙起,問道:“珍妮絲,你……你怎麼了?你怎麼哭了?”
珍妮絲急忙道:“沒有,我哪裡哭了?你不要……不要亂說。”
她方才因為沒能扶起鐵杖,所以急的直落淚,這也不是什麼好事,她只怕被布蘭茜知道,布蘭茜日後會經常拿此事取笑自己。
雖然兩姐妹骨子裡互相關愛,但是平日裡卻經常鬥嘴,若是抓住對方的羞處,便會時不時地作為鬥嘴的利器,珍妮絲才不願意主動將自己的糗事讓布蘭茜知道。
“可是你明明哭了。”布蘭茜狐疑地打量珍妮絲幾眼,見她不但流過淚,而且幾綹棕絲黏在臉上,臉上還有晶瑩的小香汗珠子,美麗的深藍色眼珠子轉了轉,忽然回頭去瞧楚歡,只見到楚歡正在與白瞎子說話,見到楚歡身上的衣裳頗有些凌亂,布蘭茜漂亮的眼睛裡面立刻顯出了憤怒之色,一抬玉臂,指著楚歡,憤怒道:“你……你這個大壞人!”
楚歡正在詢問白瞎子的傷勢,陡然聽布蘭茜憤怒的聲音,不由抬起頭你,見到布蘭茜正指著自己,有些奇怪,皺起眉頭來。
珍妮絲見布蘭茜無緣無故指著楚歡,還罵楚歡是“大壞人”,也是一怔,但很快就拉著布蘭茜的小手,蹙眉道:“你怎麼這麼沒有禮貌?”
布蘭茜氣得一跺腳,“珍妮絲,你怎麼還替他說話?他是不是欺負你了?我知道,他一定……!”漂亮的臉蛋一副恨恨的表情:“珍妮絲,是不是他逼你的?”
珍妮絲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奇道:“逼什麼?”
此時,楚歡也是有些錯愕,倒是祁宏和白瞎子看了看珍妮絲,又看了看楚歡,似乎明白什麼,眼中都是顯出原來如此的神色,目光都是看向楚歡,眼中充滿了讚歎,又帶著一絲絲羨慕。
楚歡正有些鬧不明白布蘭茜為何發怒,瞥見白瞎子古怪的眼神,又瞧了瞧旁邊的祁宏,這兩個傢伙的神色已經說明了一切問題,楚歡這才恍然大悟,急忙起身來,向布蘭茜苦笑道:“布蘭茜,你恐怕是有所誤會了……!”
“那珍妮絲為什麼要哭?”布蘭茜雖然也是柔弱女子,但是骨子裡卻比珍妮絲稍微倔強和勇敢一些,她見到珍妮絲的模樣,認定珍妮絲被楚歡欺負,心中惱怒不已,恨聲道:“我知道你和那些和尚一樣,都不是……都不是好東西。你……你比那些和尚更壞,你……!”
珍妮絲畢竟不是本姑娘,一開始還不明白布蘭茜為何突然發飆,此時終於明白,原來是布蘭茜有所誤會,哭笑不得,這般誤會,卻又是讓珍妮絲臉紅心跳,很是羞惱,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