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瞎子一想到周仁康,怒火中燒,“等到拿住了他,扒皮抽筋,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說這些都無用處。”仇如血沉聲道:“白瞎子,你的刀子還砍過藤蔓,你現在檢查一些有沒有缺口,可別到時候殺起人來,刀子砍不了人。”
仇如血手中的是寒月刃,楚歡手中的是血飲刀,這是兩把絕世名刀,自然毫無問題,狼娃子手中雖然有一把在廝殺中奪過的單刀,但是他不單善刀,也善箭,無刀有箭亦可傷敵,倒是白瞎子只有一把大刀在手,若是刀子不行,真要廝殺起來,可就吃了大虧。
白瞎子急忙檢查自己的大刀,上面血跡未乾,道:“缺口倒是沒有,不過磨的鋒利一些總不會差。”瞥見旁邊有一塊石頭,過去磨刀。
狼娃子先是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大刀,然後取下箭盒,細細數了數,先前連番廝殺,已經耗去了不少箭矢,大概還剩下十根左右,數目不多,左右看了看,伸手扯了扯牆壁上的藤蔓,還算結實,也不猶豫,取了刀往藤蔓上砍過去。
白瞎子一邊磨刀,瞧見狼娃子舉動奇怪,問道:“狼娃子,你砍藤蔓做什麼,它們與你有仇?”
狼娃子皺起眉頭,楚歡已經笑道:“無雙是要做箭。”
“做箭?”白瞎子奇道:“藤蔓也能做箭?這還是頭一次聽說。”
楚歡笑道:“百行之中,皆有狀元。真正的刀手,拿一把砍柴的刀也能與人廝鬥,真正的箭手,哪怕是一根樹枝在手,也能變成傷人的箭矢。”
白瞎子明白過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