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挑選,騎馬射箭都是不在話下。
軒轅紹此時一聲令下,城垛上瞬間精兵盡起,夷蠻騎兵衝過來的時候,他們挽弓反擊,箭如雨下。
早先七千夷蠻騎兵就多次對武平府城發起攻擊,正是憑藉著近衛軍密集的利箭,一次又一次擊退了夷蠻人的攻擊。
他們居高臨下,放箭威勢十足,城下一時間馬鳴哀嘶,衝在最前面的夷蠻兵瞬間倒下一片。
城頭的箭手分成兩列,前面一列射箭過後,在取箭之時,後面一隊立刻填補,兩隊射出的箭矢連綿不絕,夷蠻兵還沒有衝到城牆下,便已經死傷慘重。
夷蠻兵見狀不妙,卻也並不硬攻,紛紛圈馬迴轉,躲到城垛上箭矢射程範圍之外。
見得夷蠻兵退下去,城頭守軍也停止了射箭,忽聽得又一陣號角聲響起,夷蠻兵忽然靜了下來,軍陣如同波浪般分開,數杆黑毛大旗迎風飄展,幾個夷蠻兵持旗飛馳出來,分列兩旁,隨即從中間衝出一隊人馬,馬上之人竟然都是穿著甲冑,簇擁著一個身穿紫色錦袍的人出了軍陣。
定武眼角微挑,夷蠻人含有身穿金袍者,此人乍一出來,在軍中甚是顯眼。
此人年紀並不多,不到四十歲,神情陰鬱,身形彪悍,馬上端坐,沛然氣勢散發而出,周圍的兵將倒都是畢恭畢敬,在其身後,一面紅色蒼鷹之旗高高舉起,在風中獵獵作響,丘佟立時向定武道:“聖上,那旗子那旗子就是突施汗的王旗!”
“看來他是親自出陣了。”定武淡然一笑,卻見到那身著錦袍的突施汗縱馬前行,身邊都是甲冑之士護衛,到得城下不遠,此時那距離還在城頭箭手的射程之外,突施汗抬起手,馬鞭遙指道:“秦國皇帝,本汗給你機會,你卻不好好珍惜,如若刀兵相見的時候,本汗只怕你後悔莫及。”他聲音竟是異常的響亮,如同轟雷一般,遠遠傳了過來。
他忽然伸出手,邊上一人呈上一隻弓,突施汗接過長弓,取了一支箭,彎弓搭箭,對準了城頭。
城頭不少將士心下便不以為然,以這樣的距離,箭矢本就很難形成威脅,更何況是從城下往城頭射,眾人只覺得對方即使射箭,也射不到城頭之上。
突施汗卻是根本不作猶豫,弓弦鬆開,利箭如同流星般直往城頭射去,這一箭力道十足,速度更是不慢,城頭不少兵士頓時顯出驚訝之色,隨即“噗”的一聲,利箭已然射入一名守城兵士的胸口,那兵士翻身倒地,此時城下卻是一片嚎叫之聲,無數夷蠻兵抬手舉起手中的彎刀長弓,高聲呼喝,氣勢一時間極其壯觀。
定武和軒轅紹等人看到這一箭,也都是有些驚訝。
軒轅紹固然箭術無雙,這樣一箭,他也能夠射出來,但是卻要藉助菩提指的催動才能射出如此犀利一箭,可是突施汗應該不懂得菩提指,他這一箭,卻是完全憑藉個人的能耐射出來,端的是異常了得。
突施汗將手中長弓遞給邊上的部下,這才抬手撫著鬍鬚,遙望城頭,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定武知道突施汗這一箭,不但挫了守軍計程車氣,反倒是大大壯了夷蠻兵計程車氣,瞥了軒轅紹一眼,軒轅紹微微點頭,明白定武意思,並不說話,拿過三隻長箭,長身而起,縱身跳到城垛之上,居高臨下,威風凜凜,雙臂用力,已然拉滿長弓,長弓之上,卻是搭著三支箭,一弓三箭。
他人在城垛,凌風而立,直欲飄然而飛,一聲厲喝,陡然鬆手射了出去。
箭去流星,三箭齊發,空中勁風凜冽,三箭刺破空氣的阻隔,直往突施汗而去,城頭的眾兵將雖然知道軒轅紹箭術了得,卻並不是誰都有機會看到軒轅紹露一手,至若軒轅紹一弓三箭的技能,那也早在軍中傳揚多年,卻無人有機會親見,此時見到,眾將士俱都是暴喝一聲,齊聲吶喊,聲可動天,卻都是目光灼灼地遠望結果,只盼能夠將那囂張的突施汗一箭射殺,眾人心中的欽佩更是無以復加。
那突施汗見到軒轅紹如同天神般跳到城垛上,便知道大事不妙,臉上現出驚色,失聲道:“鐵盾!”
他身邊的甲冑武士早已經橫在突施汗身前,十多名護衛列成兩排,舉起手中的鐵盾,橫在身前,宛若兩道銅牆鐵壁護住了突施汗。
“噹噹噹!”
三聲連響,三支長箭準確無誤地射中盾牌,所有人隨即看到,那長箭雖然沒能射穿鐵盾,可是握著鐵盾的三名夷蠻兵,身體卻已經向後飛出,如同三塊石頭,重重地撞在身後同伴的鐵盾上,身後那三人也都被同伴的撞力撞飛出去,其中一人恰好向突施汗撞了過來。
突施汗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