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一走了之,誰願意來管,儘管過來。”肖夫人抬手,指了指角落處那幾只大箱子,“修郎,你可知道那些是什麼?”
“是什麼?”
“都是金銀細軟,而且只是其中一部分。”肖夫人道:“今天就不用著急,等明天你去找輛馬車來,咱們明天便即離開。”
“離開?”辭修皺眉道:“夫人可想到去往何處?如今天下都是兵荒馬亂,放眼天下,恐怕再無一處淨土。”
肖夫人吃吃嬌笑道:“這就不用你操心,等明天出了城,你就知道去往何處了,人家保證去一個誰也找不到咱們的地方,安安生生活下去。”從辭修腿上站起來,拿起酒杯,道:“修郎,人家今天……今天就要變成你的人,好歹也要喝杯交杯酒,你看如何?”
辭修猶豫一下,見到肖夫人嬌豔欲滴,一雙美眸含笑看著自己,當下也端起酒杯,與肖夫人雙臂環繞,都將杯中的酒飲盡。
酒香芳醇,肖夫人一杯酒下去,臉頰便帶幾分暈紅,更是美豔動人,辭修只覺得身上有些發熱,卻見肖夫人再次斟上酒,輕聲道:“修郎,你可知道你出征這幾日,我都做了些什麼?”
辭修搖搖頭,問道:“夫人做了什麼?”
“你當真以為肖煥章的財物只有這一些?”肖夫人輕笑道:“肖煥章父子在城裡有多處產業,而且暗中積攢了一大筆錢財,我已經暗中…將肖家的鋪面售賣出去,換成了金銀,而且僱傭了鏢局,在此之前,已經有一批財物被悄悄運出城去,那些錢財,日後便是你我二人的,便是榮華一輩子,那也是用不完的。”
辭修笑道:“原來夫人早就有計算。”端起酒杯,“夫人,辭修不知積了幾輩子德,才能得夫人青睞,夫人對辭修的恩情,一輩子也難以報答,從今以後,必然會好好待夫人,不讓夫人受一絲委屈。夫人,辭修敬你一杯!”
肖夫人甜甜一笑,舉杯相迎,都是將杯中酒飲盡,道:“我自然相信。”四下裡看了看,幽幽嘆道:“咱們離開這裡,便再也不回來……我在這裡多年,對這裡的一草一木都異常熟悉,以後便是再也瞧不見了。”
“夫人如果喜歡這樣的房子,我們可以在其他地方再造一處。”辭修立刻道:“只要有了銀子,沒有什麼辦不成的事情。”
肖夫人柔柔一笑,此時臉頰上的紅暈更濃,嬌聲道:“修郎,你當真心裡喜歡我嗎?你比我還小上兩歲……只怕我配不上你。”她聲音膩中帶澀,軟洋洋的,說不盡的柔媚婉轉,柔到了極處,也膩到了極處,自有一股嫵媚風流之態。
辭修兩杯酒下肚,也是熱議上湧,瞧見肖夫人嫵媚風流之態,伸出手來,便要拉過肖夫人,肖夫人嬌軀一扭,已經從座椅上起身,閃到旁邊,在辭修對面坐下,吃吃笑道:“修郎,人家都說了,不要心急,從今以後,我與你再不相離……!”
辭修笑道:“自然是再不相離。”
“修郎,箱子裡還有我幾件衣裳,你幫我去瞧瞧,你最喜歡哪一件,我現在便穿了給你瞧,你說好不好?”她軟玉嬌聲,聽在耳中,卻是讓人神魂皆醉。
辭修笑道:“夫人要換衣裳?便在這裡換衣裳?”
“去嘛,難道你不想看人家換衣裳?”肖夫人嬌聲道:“你若不願意,就當我沒說。”
辭修只當肖夫人這是賣弄風情,這要換衣裳,顯然是要和自己成就好事,心神一蕩,便要起身來,卻覺得頭有些發暈,似乎喝多了,笑道:“夫人,看來我的酒量弱了不少,這才兩杯酒,身體就有些發軟,也不知是飲酒所致,還是看著夫人的花容月貌,便即渾身發軟。”
肖夫人吃吃嬌笑,膩聲道:“快起來去拿衣裳,要是遲了,可不在你面換衣裳了。”
辭修撐著椅邊,用力想站起來,但是雙腿痠軟,竟然毫無氣力,心下有些吃驚,暗想自己酒量不差,絕不至於兩杯酒便如此無力,心下一沉,似乎想到什麼,但是卻不動聲色,含笑道:“夫人,不如先吃飽了肚子,我親自為夫人更換衣裳,如何?”
肖夫人撅起紅唇,她雖然年過三旬,但是這小兒女情態,不但嬌憨動人,更添一股異樣風情,嬌滴滴道:“不成,我現在就要換,現在就要換……修郎,你怎麼了?難道這點小事也不能依了人家?”
辭修用腳掂地,想要使力,卻發現果然是氣力全消,心下驚駭,此時卻也已經明白,恐怕不知不覺中,自己就著了肖夫人的道兒。
只是他進屋之後,即使美色當前,卻也沒有掉以輕心,唯一可能出現問題的,就只有自己飲下的美酒,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