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河邊,看到冬熊站在河邊,看著河裡的船擦汗的時候,王川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看來不管船裡的人坐多少趟,都得冬熊買單。要不然冬熊不會大冷的天裡在河邊擦汗。
等那船又靠了岸,船上一個蒼老得和摩擦破木頭一樣的聲音喊道:“再來。”
冬熊便顧不得和王川敘話,大聲應答之後跟龍王號的船員道:“我出六背肉食,再走一個來回。”
有這等好事,船上的船員不傻,走一天也甘願,不過王川來了,他們便沒有立即答應。肉食再多也沒有王川重要,先看王川有什麼訓示再說。
王川招手讓船靠近些,自己跳上了船,便看到一個老得不像話的老蒼頭坐在船頭上,掐著手指等著下一趟開船。
這老頭雞皮鶴髮,面容消瘦。亂糟糟的花白鬍子堆裡,一張嘴被風霜和歲月侵蝕得不像樣子,如同後世生鏽的下水道口一般。他的一雙眼睛又渾又濁,盯著王川看了半天才看清幾米外的王川,張著一張不能看的嘴笑道:“你就是我那熊兒常說的那個伢子吧?”
王川猜測,這應該就是冬熊一再提到的那個老祖宗了。對他會來河部落王川很是意外。他這種老傢伙,走這麼遠的路,說不定到哪就掛了。王川倒是佩服這個老傢伙敢出門的決心。
在這個年月,能活到這個歲數的人也都值得尊敬,於是王川對他抱拳道:“小子王川,見過老人家。”
老頭子對王川的自謙和老人家的稱謂顯然覺得很新奇,他琢磨了一下理解了意思道:“我熊兒說你和他人完全不同,我還不怎麼信,這一見面,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