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怎麼去訓練了嗎,羅恩?”邦斯問道。
“還沒有,不過我認為應該不難。”羅恩說道。
“是不怎麼難,但是看臺上有馬爾福那幫人的話,就不簡單了。”邦斯笑著說道。
羅恩一聽到這話,就歇氣了。
“來吧,羅恩,別害怕。”哈利鼓勵地說道。
“你們還沒做家庭作業呢,你們怎麼不學學邦斯,他昨天就把作業給做完了。”赫敏說道。
“是啊,我們會的,”哈利說道,“但是魁地奇訓練也很重要啊,除非我們不想留在球隊裡。”
“但願你們的訓練你持續長些時間。”邦斯說道。
“那麼。。。。。中午見吧。”哈利和羅恩離開禮堂時說道。
“你為什麼不去看魁地奇?”赫敏問道。
“你知道的,我對那種運動不感興趣。”邦斯說道。
邦斯和赫敏還沒到公共休息室太久,哈利和羅恩就沒精打采地坐在了邦斯旁邊的椅子上。
“訓練的怎麼樣了?”赫敏問道。
“還算——”哈利剛想說話。
“完全搞砸了。”羅恩聲音空洞地說道。
“沒關係,這只是你第一次參加訓練,”赫敏安慰道,“肯定需要點時間——”
“誰說是我把訓練弄砸的?”羅恩沒好氣地問道。
“我說的。”邦斯從書本中抬起頭說道。
“難道你們都認為我註定是廢物嗎?”
“如果每次訓練你都臉紅成那樣,我只能說是了。”邦斯說道。
“我要去做家庭作業了,”羅恩瞪著邦斯氣呼呼地說道,重重地走向通往男生宿舍的樓梯,身體一閃消失了。
“哎,我想他本來能表現得更好一些,”哈利喃喃地說道,“但這才第一次訓練嘛。。。。。”
整個星期天,邦斯他們都待在公共休息室。房間裡本是擠滿了人,然後又都走空了。這是一個晴朗宜人的天氣,格蘭芬多的大多數同學都在外面的場地上享受著溫暖的陽光。羅恩由於還在生邦斯的氣,所以和哈利正埋頭寫著家庭作業,他本來打算借赫敏的,但被拒絕了。
到了晚上,哈利打著哈欠提議道。
“哎。。。。。我們還是去問問邦斯吧,他應該會借給我們抄的?”
“不行,”羅恩板著臉說道,“難道你也認為我是個廢物嗎?”
於是他們繼續地寫啊寫啊,窗外的天空越來越黑,漸漸地,公共休息室裡的人又開始變得稀少起來。到了十一點多鐘,邦斯收了手中的黑皮書走過來笑著說道:“還沒有寫完吧!”
“是啊。”羅恩沒好氣地說道。
“想不想抄我的呢?”邦斯露出惡魔般地笑容問道。
“想——不想。”羅恩語氣堅決地說道。
“啊——快看!”赫敏指著離他們最近的那扇窗戶。一隻漂亮的長耳貓頭鷹站在窗臺上,瞪大眼睛看著屋裡的羅恩。
“這不是赫梅斯嗎?”赫敏驚訝地問道。
“天哪,珀西怎麼會給我寫信呢?”羅恩站了起來說道。
“說起珀西,我暑假在鳳凰社怎麼沒看見他?”哈利恍然大悟地問道。
“哎,別提他了,幸好你沒在那裡提起珀西的名字。”羅恩說道。
“為什麼呢?”哈利問道。
“因為每次提到珀西的名字,爸爸就會把手裡拿著的東西砸得粉碎,媽媽就會放聲大哭。”弗雷德說道。
“我想我們總算擺脫他了。”喬治做了個怪相說道。
“出了什麼事?”哈利問道。
“珀西和爸爸大吵了一架。”弗雷德說道,“我從沒見過爸爸跟誰吵成那樣的,除了媽媽以外。”
“那是學期結束後的第三個禮拜,”羅恩說道,“鄧布利多邀請我們加入鳳凰社的。珀西回家了,告訴我們他被提升了。”
“你在開玩笑吧?”哈利說道。
“是啊,當時我們都很意外,”喬治,“因為珀西在克勞奇的事情上惹了很多麻煩,後來又是檢查什麼的,如果不是克勞奇先生本人出面保他,搞不好還要接受威森加摩審訊什麼的。”
“那他們怎麼還會提拔他呢?”哈利問道。
“我們也為這個感到納悶呢。接著邦斯就解釋說,這是斯克林傑為了監視和探聽我們家的情況而安排的。”喬治說道。
“我猜珀西肯定很愛聽這話。”哈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