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態度看上去很謙和,但鐵頭並沒有給那人應有的笑臉,微微一怔之後反而將小身板往門上一靠,腳順勢上前一步擋在那人的身前,冷冷地問道:“你來這裡幹什麼?”聲音裡充滿了戒備。
那管事沒想到自己的熱臉竟然貼到了人家的冷屁股上,臉不由得沉了下來,他身後原本抬著禮盒的一個高個子小廝見管事面色不豫,又見鐵頭穿戴平常,以為鐵頭也跟自己一樣不過是將軍府裡的下人,於是發飈道:“你這小子好不知事,這可是我們王府的外管事崔爺,今日奉王爺之前來給項夫人送賀禮的!”
“哦?你們是潭州王府的!”聽說是王府的人,鐵頭的眉頭不禁微微皺了一下,眼光投向崔管事身後幾個僕役抬著的大大小小的禮盒上,那語調和眼神明顯地帶著不信。
“哈哈……小哥,這潭州城裡除了潭州王的府邸還有誰的府邸敢稱王府?!”原本就有些不悅的崔管事聽了鐵頭的話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語氣卻很陰冷。想來也是,雖說他崔大管事只不過是王府的奴才,但就是去潭州長史府(潭州最高行政長官,正二品)也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冷落,而現在,不過是一個郎將府裡的半大小子,竟然將他攔在門外還說三道四,這著實落了他的面子。
鐵頭卻沒有被崔管事的冷言冷語嚇唬住,撇了撇嘴傲然道:“雖說沒有別的府邸可以稱做王府,但也不排除有人敢冒充王府的奴才!”
“你!……”崔管事一臉憋得通紅,最後可能是想著自己堂堂一個王府管事,犯不著跟個半大小子理論,於是從腰間掏出一塊牌子,在鐵頭面前晃了晃,道:“這是我在王府行走地腰牌,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