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臉色一紅,低著頭。輕聲地道:“吃了飯沒有?快到炕上來,地下太涼了。”
象……小媳婦說的話!
紅著臉,是害羞嗎?
因為兩人之間的關係嗎?
齊懋生覺得自己好象看穿了顧夕顏心思。剛才的不快都一下子拋到了九霄雲外,昨天那天如蜜似醴的感覺又湧上他地心尖。
顧夕顏看見齊懋生嘴角含笑,如冰山消融般,身上清冷的氣息變得暖和起來,她也很高
情侶間,誰會喜歡冷清的氣氛。
顧夕顏笑容更璀璨了,明亮的眸子如水晶般光彩奪目。
她忙挪了地方讓齊懋生上炕。
笑起來了!
齊懋生望著那燦爛的笑容,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凝視顧夕顏的目光就更溫和了。
他依言脫了大麾上了炕,拿起顧夕顏丟下的繡花繃子:“我剛吃過飯……在繡什麼?”
顧夕顏望了一眼被齊懋生拿在手的繡花繃子。上面是柳眉兒隨手畫地樹枝,她訕笑道:“繡樹枝。”
齊懋生拿起來仔細地端祥了一會:“嗯,好象是春天的樹枝,還帶著綠芽兒。”
顧夕顏“呀”了一聲,拿過仔細看了看:“真地哦!你觀察的好仔細啊,我還沒有發現這旁邊有綠芽兒。”
齊懋生回頭。桔色的燈光把顧夕顏潔白無暇的臉鍍上了一層金光,額頭上的絨毛都可以看得見。
象春天新生的花瓣,粉嫩粉嫩地,淡淡的。
怎麼有人可以長得這漂亮!
細緻的象花一樣。
齊懋生含笑望著顧夕顏,眼中有讓人不容錯認的深情,讓顧夕顏那些殘留在心間的陰影一點點的褪去。
“今天都幹了些什麼?”齊懋生地語氣認真而關切。
顧夕顏柔柔地笑:“嗯。也沒幹什麼。就是跟著柳眉兒學繡花呢。”
“好不好玩?”語氣裡是他自己也沒有查覺到地溺愛。
顧夕顏燦然地笑,答非所問:“柳姑娘兒不僅人長得漂亮。繡功也很厲害,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