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是魏姑娘那張臉……”
徐夫人就冷冷哼了一聲:“你不用擔心,人被病折騰了幾天,自然也就沒有了原來的水靈……等他回來,好好的一個姑娘家,變成那副模樣,這帳,怕是又要算到魏夫人頭上去的……”
易嬤嬤眼中就露出欣佩。
“還有,”徐夫人猶豫了一下,“想辦法探清楚了,齊灝到底是真受傷還是假受傷。”
易嬤嬤就指了指南邊,道:“是不是……”
徐夫人就點了點頭,嘆了一口長氣:“我們,只能依靠那邊……雖說是飲鳩止渴,可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還有玉哥的婚事,得催著辦一辦,萬一齊灝……按規矩,就得守三年。周秀兒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麼多年了,她象個狗似的趴在魏崢嶸的身邊。我就不信她沒有所圖,齊瀟又常年和齊灝一起領兵在外……沒有熙照的支援,沒有方家和徐家從中周旋,我們到時候舉步維艱,誰知道又要生出什麼事端來……”
就在除夫人面色森冷地和易嬤嬤說話的時候。魏夫人正斜倚在大炕地迎枕上直直地盯著顧夕顏。
“喝了吧!”
她的聲音慵懶,甚至帶點著嘲諷的意思。
一旁的寶娘就將托盤裡的繪著臘梅報春圖案的琺琅彩小碗端到了顧夕顏的面前。
深藍色的釉面。散發著中藥味道的烏黑的汁液。
顧夕顏低低應了一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