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賢集院裡。我有一天去請安。還看見很多管事的嬤嬤們在簷下等著徐夫人回話,好象集了很多事沒有辦似的。我試探性地稱自己不舒服,易嬤嬤竟然自作主張,讓我這段時間不用去請安了,我問為什麼。易嬤嬤只推說是徐夫人的意思……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了,讓段纓絡去查了查這段時間後院地進出情況。發現有大夫經常地出入。兩相一比較,就估計是這情況了。”
齊懋生聽得直點頭,道:“那你有什麼打算?”
顧夕顏道:“這件事不可能總這麼瞞下去。徐夫人現在剛剛中風,她們都還沒有從這個打擊中回過神來,我相信。只要徐夫人鎮定下來,以她的為人,一定會好好利用這個機會的。這也是我為什麼稱病不去賢集院給她請安的原因……我怕她突然把主意把到我的身上來,在賢集院製造一個我讓她中風了的現場……”
齊懋生的目光突然間就如冰般地寒意。
“從現在賢集院的反應來看,要麼是徐夫人的病情還沒有穩定下來,怕我們知道後趁機把當家的權力拿過來;要麼是徐夫人她們還沒有往這方面想。不管是怎麼,現在已經是九月初了,如果徐夫人想一箭雙鵰。那就只有過年可以利用了……借病把所有齊府得力的管事嬤嬤都抽到賢集院去照顧她。然後把爛攤子丟給我。到時候,要人沒人。要物沒物,你想想,那會是一個怎樣的場面……就算以後她把德馨院給我管,我這不善理家的名聲怕是這輩子也別想翻過來了。”
齊懋生不解地道:“不就是過年的時候招待招親眷……不會到不善理家這麼嚴重吧!”
顧夕顏笑道:“你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三姑六舅都來祭祖,吃的是半生的,喝的是冰涼的,服伺的小廝婢女找不到……那可就亂成一鍋粥了!”
齊懋生想想,笑道:“那也真是麻煩。”
“所以我去魏夫人那裡,看能不能真到了那一步的時候,讓魏府派幾個得力的管事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