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給人安別名,沒道理她先妥協。
“你這是不用我接了?”他立於原地,隔著幾米之距,冷硬地開口。
“對!誰稀罕你接了!你不在的時候,我不還是自個兒回家?”
“你的意思是說司機這些天都沒來?那我明天就開除他!”
郝妙被他這霸道無理的態度激怒:“喂!你是怎麼了?隨隨便便就可以否決別人的工作?”
“工作不認識的人,要來何用?”
“你這人!我不想跟你說話!”郝妙怒極,跺跺腳,拔開腿朝著馬路的前方跑去。葉文遠尾隨在後,卻沒有超越她,不緊不緩地跟著。
郝妙上班站了十個小時,已經非常疲累,根本不想面對他的喜怒無常。回到家,自動自覺回客房,把他甩在門外。但葉文遠卻存心跟她較勁,拼命地拍門。
郝妙甚感煩躁,分開大半個月,昨天好好的還相擁而眠,可是隻要遇上不順意的,他的霸道又故態復萌了。她的身心都給他了,連工作也如他所願辭掉,還不夠嗎?
衝到門口拉開門,她凜著臉,揹著他死倔地說:“葉文遠,你到底怎麼了?”
“我不喜歡那個小白臉,不許你再跟他說話!”他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強硬得近乎獨裁。
郝妙倏的轉頭,只見他臉無表情,說這話根本不像開玩笑。“你不講道理!我跟他根本沒什麼!”
“沒什麼!為什麼你讓他拉你的手?”他用力地咬著牙,似在極力控制著要爆發出來的怒氣,額上青筋顯露無遺。
“那只是……無心之失!”朋友間,有輕微的肢體踫撞,本就是平常事。
“孤男寡女,你可能沒什麼,難保他不會想入非非!如果你想要學做蛋糕,我甚至可以請專人來教你,用得著為了學師去討好這種小師傅?”
“葉文遠!”
沒聽出警告,葉文遠繼續自顧自說:“這種小店裡的蛋糕師傅,根本就不入流。懂幾道板斧,便端起師傅的名義來了?”
“葉文遠!”郝妙忍無可忍,衝他大吼:“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以為你改變,誰知道跟你媽媽一樣目中無人,認為全世界你們最高尚,別人就只是螻蟻,拼命踩也沒問題。你們永遠不懂得什麼叫尊重,不懂得努力地工作,去取得別人的認同有多重要!我真後悔為了你把工作辭掉,後悔認……嗚!”
長篇大論的話語,被他突然欺上來的臉堵回嘴裡,葉文遠把她壓在門板上,用力地吻,任她如何掙扎,始終不肯鬆懈半分。直到她完全喘不過氣來,他也要換氣,才鬆了點勁兒,高興地問:“你說什麼?你把工作辭掉了?”
“沒有!”她大吼,葉文遠的唇再次壓過來,郝妙這口氣還沒緩過來,只好左閃右避躲開。可惜無論臉轉到哪個角度,他總有辦法把她逮住。
他摟住她,邊吻邊往房間內的床移去。意圖很明顯,郝妙抵住他的入侵,作垂死掙扎:“我今晚不想!”
葉文遠的表情僵了僵,隨即笑著說:“反正又不用你動。”
“葉文遠!”隨著她的怒吼,身體已被撲倒在床上。很多委屈憋在胸口,她好想說清楚,但他根本不願聽,一心就只想著吃肉!
空氣中只餘下喘息的聲音,激情過後,滿鼻的情‘欲味道,葉文遠這才撐起身,撩起她一撂短髮,慵懶地問:“剛才你說什麼?我媽媽怎麼了?”
渾身早已沒力氣,這時候郝妙更沒心情編排他媽媽的不是,只能困極地搖頭,把煩惱的事留待明天。
58
或許,如你所說,我們真的不適合在一起。
因為急著回家幫忙;所以辭職一事幾乎是說走就走。洋哥幾番挽留;郝妙也只多做了一個星期時間;直到店內請到新的工讀生。
離開的時候天還沒黑,只拿回一隻杯子和一雙平底鞋。揮一揮衣袖;領著行李;她踏上歸途。
這一週以來;郝妙都沒正式跟葉文遠說過話。劉揚一事,葉文遠表現出來的霸道讓她極為不滿。反正工作沒了;不用半夜下班,再也沒有在別墅留宿的理由;回家是正常不過的事。
揹著他回到麵店,奇怪是爸媽都不在。搬遷的日子快到;天天打電話回來,媽媽的回答永遠是不用她擔心。
小麵館正面臨生死存亡的時刻,哪有不擔心之理。站在門口,看著頭頂上“好福氣麵店”的金漆招牌,心下不免感慨。這招牌還能用嗎?
嘆了口氣,目光不經意地往街上一掃,意外地看到房東的兒子在搬家。搞什麼?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