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誇張嗎?
“她以為自己做得有多好吃,還強迫要我給滿分。”
“噗。”郝妙不厚度地笑了出來,“有這麼可憐嗎?”
“有有!你說,怎麼你都不來?連我的電話也不聽。”郭健行連聲追問。
“我……”
“因為她是小氣鬼!”
葉文遠不知何時走了過來,還陰聲陰氣地回答了這個問題。郝妙倏聲起身,粗聲道:“誰……誰是小氣鬼!”明明就是他不對!
“是誰,你該心知肚明!”只不過扔了她的手機,竟然連電話也不接,葉文遠覺得自己是瘋了才會隨她給自己擺臉色。
“我……我不要跟你說話!”像個賭氣的孩子,郝妙重重地坐回椅子上。
郭健行上下打量他們,嘴角不知不覺地勾起一個弧度。
幼稚的二人,難道都沒發現這樣的爭吵像極了打情罵俏嗎?
17
郭健行默默退開,決定在吵鬧的宴會廳內,給這彆扭的二人組留點私人空間。
經理人走了,葉文遠反而不急著離開,拉開她身旁的椅子不客氣地坐下。
“這個位有人的啦。”他坐了葉小妞的座位,郝妙當然有意見,況且,他坐這幹嘛?“你的座位在那邊!”
“我喜歡。”她越抗拒,他偏越主動。手搭在她的椅背上,學著腦中餘景天似笑非笑的模樣,邪氣地問:“想喝什麼?”
郝妙驚呆地望著眼前的人,彷彿遇到怪物。他是她所認識的冰塊男嗎?
葉文遠招來侍應要了兩杯紅酒,把其中一杯遞給呆愣愣的她:“出席這種場合喝果汁太不像話,我們乾一杯,之前的恩怨就一筆勾消,如何?”
喂喂,是他得罪她,幹嘛一副施恩的口吻。郝妙不屑地別過頭,堅決不接受這種和解。
這態度,就是完全不給半點面子,為何對別人就笑意盈盈,對他卻冷若冰霜?原本帶笑的臉慢慢變冷,他臉色一沉,突然發狠地把玻璃酒杯舉到她嘴邊,帶著不可抗拒的力度。“喝!”
“我……”郝妙才開口,苦澀的酒便全數灌進嘴裡。“咳咳!”她止不住地咳嗽,忙抽起餐巾捂著嘴。
“你是不是瘋了!”這人今晚行徑大失常態,郝妙不禁動怒。
目的已達到,葉文遠把自己杯裡的紅酒乾掉,優雅地放下酒杯,施施然起身。“你兩天沒來,本來我很生氣,不過看在這杯酒的份上,算了,我原諒你!”
“神……咳咳……經!”早就猜到今晚來會倒黴,只是沒想到會是遇見他!罵人的話也說不完整,郝妙氣極,抬起穿著高跟鞋的腳往他的褲管踹去。
“哎呀。”葉文遠疼得彎下腰,怒火更從胸口往腦門直衝。他扣住她的胳膊正要發作,結果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文遠,原來你在這。”來者是葉家的大公子——葉文昊。他手裡拿著一杯香檳,站在高大的葉文遠身旁,外貌雖不大相似,卻一樣有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
郝妙驚魂未定,趁他分神忙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掣肘下拯救出來。
葉文遠深吸了口氣,迅速調整好臉上的表情,淡然道:“哥,有事?”
咦?他們是兄弟?
郝妙尤在驚奇,葉文昊一手搭上他的肩:“爸找你。既然來了,總得跟他說上兩句。”
我的媽呀,原來鋼琴王子是東昇集團的太子爺。這身分……顯赫得讓人震驚,郝妙詫異得忘了慌張。
“好吧。”葉文遠自知躲不過,狠狠地瞪了郝妙的頭殼頂一眼,大步朝那堆人走去。
郝妙始終用餐巾捂著臉,半個字也不敢哼出來,當葉文昊臨行前目光稍稍在她身上停留,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天啊,她……她居然踹了老闆的弟弟一腳!嗚!看來這回真的得收拾包袱走人了。
郝妙抱著頭,一副天要塌下來的樣子,直到葉子薇回來,才哀嚎著責備:“薇……薇薇,你怎麼不告訴我鋼琴王子是你哥哥?”葉文遠是葉榮添兒子這個身份,比他作為鋼琴王子來得更讓人震憾。
“有什麼好說?我要攀關係,人家還不喜歡呢。”這兄弟倆從未給過她好臉色看,她當然也不會敲鑼打鼓地到處說自己是他們的繼妹。
“這……”她差點忘記,他們一家子的關係都不好。郝妙哭喪著臉,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餓,離開席還有一段時間,你要吃點什麼嗎?”剛才喝了兩杯酒,葉子薇只覺肚子一陣空虛。來這種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