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很明顯,剛剛那名店小二的木棍被這名少年所擋住了,是用他的身體,因為就在這名少年的後身衣服上,已經被刮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少爺……少爺……”而也就是這個時候,這名少年之前身後所跟隨的那些僕人隨從們終於穿過了人群,來到了少年這邊,面對此時的境況,這些僕人根本沒有多說什麼話語,除了兩人急忙上前扶起那名少年之外,其餘的四五個人皆是直奔那名店小二而去,只是三五下功夫,這名店小二便被不知從什麼地方弄來的繩子五花大綁了起來。
“你們……你們幹什麼?是他自己衝過來的,關我什麼事?是他自己……”看到自己被人五花大綁,這名店小二本想說些什麼,可是誰知他的話根本沒有說完,那名少年的一名隨從便抬起頭給了這名店小二一個巴掌,隨後高聲罵道。
“你個蠻人,竟敢擊傷知府家的公子,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嗎?走,跟我去縣衙,我倒要看看,你們這裡的知縣是不是也像你一樣蠻橫無理……”
說罷,這幾人便將這名打人的店小二直接扭送到了縣衙之中,而那名少年這邊並沒有直接前去縣衙,而是被僕人送到了藥店之中先行治療後這才前往縣衙之中。
少年離開了,店小二被人抓住扭送至縣衙,事情至此已然落幕,所以那些之前圍觀的人們也自然而然的散開各自繼續忙碌著,沒有人去理會那名老者,也沒有人去在意那名老者在少年離開之後所露出的滿意與欣喜的神色,當然,也同樣沒有人在乎這名老者是誰,他什麼時候離開的,因為此時的事情已然和那名老者沒有了多大的關係,畢竟,那名店小二的確打了人,而且還是知府的少爺,他的結果,顯而易見……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說這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我並沒有見到我啊?”在街道再一次恢復了之前的熱鬧之後,張琪看著街道之中的人群,對身邊的地藏王菩薩問道。
“不,你已經見到了,而且你不光見到了你自己,也見到了我……我們之間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你卻用你自己的行動,告訴了我你的本質……”地藏王菩薩說著,沒等張琪回話,地藏王菩薩這邊便單手一揮,原本還在張琪眼前的街道瞬間化作塵埃消失,隨後又在塵埃之中凝聚。
這一次,呈現在張琪眼前的景象,則是一幢很是普通的宅子,前前後後加在一起,除了正堂的會客地方之外,似乎也不過只有四五間偏房罷了,而在宅子的院落之中,則是站滿了手持佩刀的官兵,為首的則是一名穿著十分簡單,並非是官員的中年男子,而他正指揮著那些官兵從宅子的房間之中搬出房間中的一切,甚至於連房間之中的床褥都不落下。
“這是什麼地方?我們這又是到了哪裡?”看到眼前的景象,張琪好奇的對地藏王菩薩問道,可是面對張琪的問題,地藏王菩薩還是沒有回答,而是對張琪示意了一下宅子正堂之中的少年,隨後說道。“繼續看……等會你自然會明白……”
此時,這名少年正是剛剛張琪在街道之中所見到的少年,只不過此時這名少年的年紀似乎已經有了一些變化,除了身高增長了許多之外,少年的面上也少了一些稚嫩的神色,而他緊皺的眉頭,也更加讓這名少年略顯成熟。
“tm的,好歹也是個知府,這麼大個官,家裡怎麼就什麼都沒有,不是說他貪贓不少嗎?錢呢?金山銀山呢?真tm讓人鬧心,好不容易搶到了抄家的差使,本以為能弄點外快,這下可好,花了錢不說,還tm遇到個這樣的窮鬼……”幾分鐘後,那名為首的中年人看著那些官兵們搬出來的東西好不值錢,隨即不禁低聲罵道。
“不許這樣說我父親……我父親為官清廉,從不收受任何人的賄賂,何來貪贓?”在那名中年人說完之後,剛剛還站在正堂之中的少年當即高聲對這名中年男子說道。
“清廉?清廉的話,朝廷怎麼會抄你們的家?難不成冤枉你父親貪贓枉法不成?”這名中年人說著,不禁低笑一聲,隨後再次對少年說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小少爺平日裡出手闊綽,一上街就買這買那,你的那些錢哪裡來的?那些東西一定是你私藏了起來,說,你買的那些珠寶首飾都藏在了哪裡?如果你不說的話,你的下場一定比你父親還要慘,他是朝廷命官,我不能拿他如何,朝廷裡面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可是你不一樣了,你死不死,也沒人去理會……別忘了,現在這個家裡面,除了我的人之外,就只有你一個人……”說罷,這名中年男子上前對這名少年繼續威脅到。
可是誰知面對這名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