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將手搭在張儀正的腰上,把臉貼著他的臉低聲道:“這樣真好,我真喜歡。”
張儀正不語,只將她又抱得緊了些,年輕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偶爾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和摩擦都會引起一陣心悸,漸漸的,肌膚升溫直至滾燙,不知是誰最先跨出了那一步,然後便如洪水決堤一般不可收拾,卻又如同行雲流水一般的自然順暢。
張儀正將額頭緊緊頂著許櫻哥的額頭。身上的汗水滴在許櫻哥雪白細膩的肌膚上,將許櫻哥的心中燙起一個又一個的漣漪,許櫻哥震顫著,手指深深陷入到張儀正年輕強韌的肌肉裡。用力地想把自己的感受盡數傳達給張儀正。張儀正睜大眼睛看著身下的許櫻哥,月色分明朦朧得緊,他卻能看到許櫻哥微閉的眼睛裡透出的溫潤水光和溫柔,他低低地嘶喊了一聲,把許櫻哥用力擁入懷中,嘶啞著嗓音反覆地輕喊:“櫻哥,許櫻哥……”他磨著牙。彷彿是想把許櫻哥撕成碎片吃下去,可是牙齒咬上許櫻哥柔嫩的肩頭,他卻又捨不得下口,便只能含在了口裡,低聲嗚咽。
許櫻哥昏頭昏腦地趴在張儀正的懷裡,身上的肌膚被他的汗水盡數沾溼,她本是個不愛出汗喜歡清爽的人,這時候卻沒有生出對他的絲毫厭煩來。她看不見身後張儀正的表情和眼神,她只能跟隨本能,溫柔地摟緊他。輕聲道:“我在,我一直都在。”
她在,她一直都在,可是那個只懂得愛慕她討好她的少年卻再也不在了。張儀正瞬間心痛如絞,隨即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