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會總記著那些閒話,可總不能特意去和人家闢謠吧?所以還是憋氣。
姚氏想起前段日子在武府別院時遇到的那幾戶有意結親的人家近來都沒了訊息,便也有些黯然,可轉過眼去看到許櫻哥沒心沒肺地帶著一群孩子玩耍吃喝捉弄人,笑容比誰都燦爛,心情便又好了些,可還是擔心孫氏會嫌棄櫻哥拖累了梨哥。孫氏乃是知情人,雖然櫻哥無辜,到底差了那層骨血關係,誰不是更疼自己的女兒些?
孫氏倒沒表現出什麼不歡喜的來,只正色道:“梨哥該學廚藝了,和她二姐姐比起來什麼都不會,我思量著,明日起便請她兩位嫂子和櫻哥一起教導她廚藝罷。”
她既然還肯讓梨哥跟櫻哥學廚藝,那便是對櫻哥沒太大的想法,這比似冒氏那般口花花的說些無用的好聽話更實在。姚氏打心眼裡歡喜,笑眯眯地應了。
這時候許揭、許抒、明郎幾個上學的都下學了,見大姐、大姐夫和小外侄都來了,家裡又做了好些好吃的,不由都帶了笑臉湊上來,一家子歡聚一堂,十分熱鬧和諧。
許衡看著自己這一大家子人,男的溫文好學上進,女的秀雅和氣知禮,孩子們聰明活潑可愛,只覺得自己平日所受的那些委屈實在算不得什麼,十二分的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