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樣子,便起身告辭,道是自己有事,改日有了眉目又再過來。
許衡便吩咐許執送他出去,轉頭問許山:“何事?”
許山進來行了禮,回稟道:“老爺,五爺求見。”
這五爺,自不會是旁人,而是自香積寺之後便不曾上過門的許扶。他在這個時候來,指不定也是聽說了什麼風聲,許衡正想尋他,當下便去了外頭。
姚氏有些疲倦地揉了揉額頭,傅氏帶著丫頭素素捧了只匣子從外頭進來,見狀忙上前去幫她捏肩膀,勸道:“婆婆這幾日都睡得不太好,是否要請太醫來開一副調養的藥?”
姚氏搖頭:“過了這兩日也就好了。”看見素素捧著的匣子,問道:“這是什麼?”
傅氏忙將匣子遞過去:“是三嬸孃孃家來人了,說是得了塊好何首烏,給婆婆補補。”
姚氏想起冒氏前幾日在將軍府別院的作派,心裡很不高興,淡淡地道:“來的是哪位?怎不請進來說話?”
傅氏笑道:“來的是五郎的大舅母,那時候大姑爺正在這邊,媳婦只好請她多坐片刻。三嬸孃便將這匣子使人先送過來。”
冒氏的大嫂蔣氏本是個忠厚婦人,姚氏向來禮遇,聽說是她,面上神色稍緩:“這便請她過來吧,你仔細挑挑回禮,不要那些華而不實的,選些得用體面的。”再想想冒氏先使人送這禮過來,由來就有幾分鄙夷,難不成以為她這裡沒有及時延請蔣氏,是嫌冒家窮?但即便是,送了禮又如何?冒家難道就不破落了?
不多一時,蔣氏帶著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