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的心裡多了一份牽掛,這是多年未有的感覺。暮雲隨著於仁之步入大堂,她衝馮相和小二說:“我們留下,靜等大哥們和先生凱旋而回”。馮相想開暮雲的玩笑,但見她說的極為真切,忙正色道:“聽你吩咐”。小二:“師姐不用說,我一切聽大哥的”。
晚上,小二替範退思打點行裝,邊整理邊說:“沒有我跟隨,你自己要多費心。這是換洗的衣服,你睡眠不好,這是我向師姐求的藥枕,這是。。。”他口中不停將一個又一個小包裹裝入揹帶。範退思笑著說:“我是去救人,不是去遊行,那帶得了這麼多”?小二:“這些都是日常東西,你定能用得上”。範退思:“行了,除了這些,其他的不用裝進去。這些年被你伺候的都懶惰了”。小二:“使得使得,我願意為大哥效勞一切”。範退思:“你坐下,我有幾句話要說”。小二不情願的停止動作,坐在木凳上。範退思:“你多注意張角的動作,還有頭兒的身體”。小二:“頭兒好著呢”。範退思:“張角名義上是接他過來享福,實際上是逼我為他出力,所以這次我不讓你們三個去,也是想要張角打消顧慮”。小二:“你是說頭兒身上有古怪”?範退思:“目前還不確定,但必然沒有那麼簡單”。小二:“我懂了,大哥一定要小心謹慎啊”。範退思:“有於大哥在,我們不會有什麼”。小二:“那這些”?範退思:“輕裝上陣,都不用了”。
第二日範退思四人收拾停當,正要出發時,暮雲交給於仁之一個藥囊。於仁之一看問:“這是‘白玉歸元散’”?暮雲:“師父臨走前我把全部的藥都討來了”。於仁之感動的說:“妹子,這是安老前輩給你的,我不能要”,暮雲一把塞進於仁之的馬鞍內說:“多珍重,我們等你們早日歸來”。範退思:“走吧”。四人牽馬在門外與眾人依依惜別,跨馬而上,疾風正緊,不一會兒四人變成黑點,消失在朔雪中。暮雲怔怔的望著前方心裡楠楠的說:“一切小心,一定要平安而歸”,馮相:“走吧,早就消失了,才分別數日而已”。暮雲:“你再說一遍”。馮相:“話不二說,你不知道”?說完向旁邊竄去,暮雲提氣而追。長丐望著小二說:“放心吧,有他們三人在,你大哥一定會沒事的”。說完話,走入院內,小二喊道:“師姐、師哥別鬧了,回去吃飯嘍”。
馬元義、波才、馬相三人近些天來過得膽戰心驚,自上次大壇賞將回來後,惶惶不可終日。這日他們正在府中說話,唐州率領烏衣弟子徑直走到他們跟前。波才眉毛一橫說:“怎麼,連我教的規矩也忘了”?唐州刀疤臉猙獰的說:“什麼規矩”?波才:“見了大師兄不通報不行禮,該當何罪”?唐州冷哼一聲說:“好大的威嚴啊,今天我就無禮了你待怎樣”?馬相:“你就不怕本門”,他本想說你不怕責受天樞道人的杖刑,但轉念思到範退思生死未卜,哪還有用什麼法杖管這賊子?唐州從背後抽出法杖一晃說:“你是說這個”?三人臉色一變。馬元義:“這是本門的法杖緣何會落在你的手中”。唐州:“狗屁法杖,害得我藏頭露尾那麼久”。三人沉默,既然唐州有恃無恐的這樣說,說明他今天終於要動手了。馬元義:“我想不明白,你在我教身份僅僅低於我,為何還要做這等膽大妄為之,全天下教眾都唾棄之事”?唐州:“區區一個二弟子的身份算個屁,效忠聖上,落得一官半職才算光耀門楣”。馬向:“恐怕做官也只是你一個跳板,你的最終目的不在此吧”。
唐州看了一眼馬向哈哈大笑說:“你們三人,數馬向最為聰明,只可惜,只可惜”。波才:“可惜什麼”?唐州:“他不久便陪你們上黃泉”。波才:“本人弟子何在”?周圍無人應答,波才冷汗冒出。唐州:“早就被我收為部下”。波才:“我今天非宰了你”。他脾氣火爆,不容馬元義和馮相的阻攔,飛起身子雙拳陡張,衝向唐州。唐州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笑著說:“一步、兩步、三步、倒”。就像是事先演練好的一般,波才轟然趴下。馬元義真氣凝結,臉色變為紫色,口中真言不停。唐州:“不要白費力氣了”。馬元義‘噗’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馬向扶起馬元義說:“怎麼會這樣”?唐州:‘封氣丹’的藥效的確非凡。一名身穿綠衣的女子說:“多謝主人誇獎”。她站在唐州旁邊瞅著馬向。馬向:“你是何人”?
綠衣女子說:“不用管我是誰,你也中毒不久”。馬向:“怎麼沒有一絲跡象”?唐州:“要是一眼能看出來,她便不是萬毒夫人的得意弟子綠藥兒了”。馬向熱血一衝,陡然間覺得呼吸困難,兩手發抖。馬元義:“三弟,不要再運功了”。唐州:“全部帶走”。烏衣弟子允諾。
綠藥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