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晃腦,加上雙手都用上了。要不是雙腳抬不了這麼高,相信她也會將雙腳搖起來給他看,以證明自己的誠意。
好吧,原諒她的沒志氣吧,招惹上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
所以,她也只能夠是妥協了。
一旁的柳畫樓看見閻衜天終於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了,心裡面別提多美了。
想想自己手上這支酒,至少也得好幾萬呢。
現在好了,大老闆出現了,有人買單了。
自己根本就不用擔心會被賣身這種事情了。
於是乎,就在閻衜天與白小祝黑臉對白臉之際,她美滋滋的喝著美酒。看著著精彩的畫面,差點就來了個鼓掌了。
“周小琳。”
一旁的鬱涼遲看見自家的小女人居然也在這個行伍當中,於是很是友好且溫柔的喊了她一聲。
周小琳沒有料到鬱涼遲居然也在,被他這麼一喊,手上一哆嗦,酒杯便已經掉在光可鑑人的大理石上面,支離破碎。
天啊,她怎麼這麼倒黴?好不容易出來喝一次酒,卻被人當場抓住。
就好像自己被人捉姦一樣,那種感覺真心是不好挖不好挖。
她之前之所以站在天瀾的門口那般不樂意,便是因為她曾經答應過鬱涼遲,在沒有他的陪同之下,再也不碰酒這種東西。
當時她可算得上是信誓旦旦的保證的。
可惜還沒有過多久,被出現了這麼一件事情。
要是沒有被鬱涼遲捉到,這件事情也就像掉了跟頭髮在地上,風一吹,就沒有了。
可惜卻偏偏被人證物證的捉到,她怎麼這麼倒黴啊?
周小琳心裡面那個悔恨,連死的心都有了。
無奈之下,只能夠是哭喪著臉,轉過身來,朝著鬱涼遲,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臉。“hi,好巧哦。”
說完,又是傻乎乎的一笑。
只是鬱涼遲臉上的表情,比閻衜天的,簡直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周小琳這輩子最害怕的便是他這個表情了,在鬱涼遲的高壓視線下,一點一點的慢慢朝著白小祝的方向蹭過去。
小豬,救命啊。
雙手緊緊的拽住白小祝的手臂,只恨不得將自己鑲到白小祝的身體裡面,好讓鬱涼遲再也看不見自己。
只可惜這個時候,白小祝嘴角都自顧不暇,哪裡還有什麼多餘的精力去理會她的破事。更不用說是救她這種高難度的事情了。
一旁的顧翎蔚已經很久沒有看見白小祝了,也顧不上這樣僵硬的氛圍,很是愉快的朝著白小祝便是一個陽光燦爛的笑臉。
“小豬,很久不見挖。”
簡直就是自來熟。
他的話音剛落,便已經有兩個人想要將他往死裡面弄了。
首先第一個當然是閻衜天。
他像刀子一般的眼神“唰唰唰”地飛向顧翎蔚,恨不得一腳就將他掃到北極去陪企鵝。
什麼小豬珍珠?小豬也是他可以叫的嗎?
居然敢當著他的面喊他女人的暱稱,而且還是他經常喊得那個。
他是怎麼樣啊?這是要發展成為第三者的趨勢嗎?
在他的眼皮底下,想要搶他的女人?膽子可真夠肥!
閻衜天越想,心裡面越是惱怒。飛在顧翎蔚身上的視線,也噼裡啪啦的作響。只恨不得直接衝上去將這個礙眼的傢伙直接送去見上帝。
看著自家老大的臉色黑得跟那鍋蓋底一樣,容景淮很是識趣地將自己的存在感縮到最低。
這種時候,誰衝上擋在閻衜天的面前,誰就是傻x。
容景淮縮在角落裡面站好了,這才將悲憫的視線投在顧翎蔚的身上。
這個傢伙,什麼時候都是這樣,腦子不是一般的熱。
很期待他的下場。
想到這個,容景淮的心裡面就好像在沙漠裡面發現了綠洲,頓時亢奮了起來。
腦海中浮現的那可是刀光劍影。
血流成河。
這邊,容景淮正想得亢奮著,心裡面正樂滋滋自己能夠站在這場硝煙之外,卻不知道,已經有人悄悄的將硝煙蔓延到他的身上來了。
“二哥,你怎麼站得那麼遠?剛才你不是還在跟我嘮叨著很久不見小豬了嗎?現在不是看見了嗎?趕緊過來打個招呼。”顧翎蔚根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別人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了,還是假不知道。反正就是很興奮的招呼著容景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