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還有打女人的嗜好啊。嘖嘖,虧你還長了一張迷倒眾生的臉,看來是佔著茅坑不拉屎的貨色啊。”
顏墨雎就算是再好的素養,在白小祝這般的歪理下,也只能是舉白旗投降了。
“白小祝,算你狠。”
顏墨雎憤恨地說著,只能當起老媽子來伺候白小祝這位老人家。
人性,總是貪婪的,所以磨嘰小童鞋很不幸的被白小祝“操”使了n多天,一直到她出院。
顏墨雎那悲劇的模樣,不用看,也知道是各種的“愉悅”了。
給讀者的話:
終於悲劇地寫完今天的份額了,有種骨頭要散架的趕腳~~~~(>_<)~~~~求虎摸
114、悲催的磨嘰童鞋
白宅。
以往安靜的並無太多人氣的房子,此時卻是熱鬧非凡。
大廳的中央,設下一個舞臺,上面有當紅的歌星在演唱著膾灸人口的歌曲。
歌聲婉轉而悠揚,曲子輕緩而纏綿,讓聽者不禁心頭一鬆,一日的疲倦在此時得了放鬆。
今日,是白謹然四十五歲的壽辰。
本來不逢十,也不逢一,是不應該大肆操辦的,但只因這些年,白謹然忙於公事,已經好久沒有舉辦壽宴,今年才特此邀請了眾位親朋好友,商業上的合作友人,前
來一舉,美名曰敘舊。
但實際上,誰又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過,不過是怎麼回事,想要巴結白謹然,又苦於找不到理由和藉口的諂媚之人,今晚倒是可以如願以償了。
即便是沒有請帖,這樣的喜事之下,是不會有人攔著不讓進門的。
當然,前提是,要有請帖的人給你當引領或者是推薦。
白小祝背朝門口,靜靜立在窗前,米色透明蕾絲窗紗在她身旁微微飄拂,璀璨的燈光穿過重重的玻璃,從她面前的落地長窗照進來,給她婀娜身影蒙上金色光暈。厚窗簾的流蘇穗子有一下無一下掠過她的裙襬,發出好聽的沙沙聲。
她端著一杯顏色鮮紅的美酒,略施薄粉的小臉笑得明媚動人,嘴角此時卻是微微抿著,看不出喜怒。
那雙光亮的眸子,乍然一看,好似那天邊耀眼的星光。但觀察仔細,卻又發覺那雙眸子好似夜明珠一般,卻被蒙上了一層灰塵,讓人看不透,摸不著。
明明感覺很久,但心裡面卻又產生一種遙遠的錯覺。
這遠遠近近當中,又生出無限的遐想連篇,忽覺得香豔,後又覺得冒犯。
那亭亭玉立之姿,站在那裡,雖不曾說一言一字,但微風輕輕拂過,吹起那不小心散落的髮鬢,無端的生出了幾分纏綿悱惻的感覺。
單是這麼瞧著,便已然感覺恍若天仙。再仔細瞧去,卻又發現只是驀然綻放於冰天雪地,荒寂無人的高山之上,一人獨覽美好河山的雪蓮。
不管是哪一樣,都無比的吸引人的目光。
“你果然在這。”白小祝沉思著,身後忽然傳來突兀的聲音。
白小祝回眸,只見一身銀色繁複暗紋修身西裝的顏墨雎,一手託著一杯美酒,身影拖長,漫步走來。俊美的面容,在昏黃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熠熠生輝,好似畫像裡面走出來的人物。
讓人驚豔的同時,又讓人一目傾心。
當然,這些都是針對別人來說的。
對於白小祝這種對顏墨雎知根知底的,只有兩個字評價:“臭屁。”
兩個字,足以將眾人之前對她的評價給全部推翻。
原以為是個清高又倨傲的女子,卻不料也是著凡間尋常兒女。
只是可惜了那一身傲人又招人羨慕妒忌的氣質。
“噗。”剛剛含了一口酒的顏墨雎,一聽到白小祝對自己一身帥氣到不能夠再帥氣
“嘖嘖,磨嘰啊,不是我說你,怎麼這麼不愛衛生呢?而且,古言道‘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你這一口酒,噴掉的,很有可能就是普通人家一個星期的伙食啊。”白小祝一臉嫌棄的看著優雅被這麼一噴而消失殆盡的顏墨雎,嘴裡面卻是帶著
幸災樂禍。
“怪不得說敗家子敗家子,原來說的——”白小祝嘴角微微勾起,帶著似笑非笑的笑意,眼角輕睨著他,繼續嘲笑。“說的就是顏墨雎顏少你啊,真是叫人跌破眼鏡的同時,又讓小妹我好不羞恥。”
三兩句話,已經將顏墨雎的形象貶得低得不能再低。
顏墨雎一張如花般的俊臉,頓時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