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好運,沒有被啥啥啥,但是受傷滴心還是要點補償滴。
“好吧,這次我就放過你。一個月的天瀾甜品。”白小祝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地放過他。
“沒問題。”顏墨雎爽快地答應。反正到時候花錢的人又不是他。就算是,能夠平息小豬的怒氣,也值了。
“那今晚你過不過來?”忽然想起自己打電話來的目的,磨嘰又問了一遍。
“注意,本人身份證上寫的性別是:女。非男性。”白小祝朝著電話翻了個白眼。他們一群男的喝酒,她跟著湊什麼熱鬧。
“來嘛來嘛,咱們也好久沒有聚過了。還有昨晚你的包包落在天瀾了,過來領回去。”顏墨雎根本就不給她反駁的機會。這可是老大下達的命令,完成不了可是得飛南非。
開神馬玩笑,那邊除了礦產和礦工,啥都沒有。他去那裡幹啥?找虐啊!打死他都不去。
“哦,你的舍友也一起來吧。哥還有事,先這樣了,拜拜。”
“我……”
“要是你不來,我就跟媽咪說,你現在就已經開始嫌棄我了。”
“啪”的一聲,掛了。
白小祝嘴角抽搐。這算什麼?
顏磨嘰那個白痴!什麼叫做很久都沒有聚過了?那昨晚是什麼?夢遊嗎?
白小祝氣得想劈死他!
她才不想去呢,要是再遇上閻衜天腫麼辦?不是等著送上前去——找死麼?
可是……
什麼叫做嫌棄他?
她早在八百年前就開始嫌棄他了好不好?
白小祝頭疼地揉著腦門,想到顏阿姨用可憐兮兮,眼眸蓄滿淚水的眼神看著她,她就覺得自己的腦門更疼了。
她幾乎可以聽到顏阿姨問之:“我家阿雎有那麼不好嗎?你居然嫌棄他~~~”
然後是一連串的痛哭流淚。
她可是沒有忘記,顏阿姨想把磨嘰塞給她當老公的偉大願望。所以這些年待她,沒有最好,只有更好。
“唉。”白小祝頓時萎縮了。
身邊的兩人看著她無比鬱悶的神情,不禁雙雙對視,“怎麼啦?”
“沒事。”白小祝趴在床上悶悶地說。
“沒事?”周小琳反問之。
“真沒事?”柳畫樓重疊似的問道。
頂著一張廁所臉,會沒事?誰相信啊!
“就是有點小鬱悶。”白小祝嘆了口氣,扔開手中的手機。
“鬱悶什麼?”聞到八卦氣息的兩人湊上來。
“想殺人,但是又不知道怎麼才能把法律明確規定的殺人犯法改成不犯法。”白小祝幽幽地嘆息。
周小琳、柳畫樓,作透明狀往兩邊散去,直到不再出現在白小祝的視線範圍之內。
***
晚上七點半,地點,天瀾。
“妞,你最近傍上大款啦?居然帶我們來這麼高階的地方。”周小琳使勁地掐自己的手,才不至於放聲狂叫。
天瀾,媽呀,雖然昨晚才來過一趟,但是昨晚好歹是花別人的錢吶。
050、再拍就變平板了
今晚過來,花得的可都是自己的。
光是想著那個付錢的畫面,周小琳的心頭上的血就嘩啦啦流的跟自來水差不多。
“菇涼,就算你受打擊了,也不用這麼狠吧?”柳畫樓拉了拉自己包包的帶子,雖說自己不是給不起,但是她也沒怎麼拿家裡面的錢了,早已經忘記那揮金如土的日子了。
只是看著頭頂上“天瀾”二字金光閃閃,也是覺得牙齒疼。“這裡一杯水都要一頓肯德基的價錢。”
今天的白小祝穿得極為的簡單,一件雪紡上衣,一條低腰牛仔短褲,外加一雙布鞋和手機,長髮也被綁成馬尾,耳朵上帶著長長的碎鑽水滴耳環。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裝飾。
其餘兩人比她好點,起碼穿得還是裙子,外加包包高跟鞋。頭髮卻是披著,並沒有紮起來。
“牙疼啊,都給我憋回去!”白小祝沒好氣的白了她們一眼,雙手插在低腰褲上,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我哥請客呢。不然我哪敢帶你們來這地方?等賣身啊?就算賣了咱三個,也不夠錢給酒錢。”
若不是不想擔上那莫須有的罪名,她何至於要帶她們出來溜達?
都是該死的研磨機,白小祝此刻恨不得直抽他幾百下。
身後的兩人完全沒有感覺自己被白小祝的話侮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