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出一間叫順達的小公司,還在個把個月間把他公司內的股票吃得一乾二淨。
古鬱婷滿臉困惑的看向文以風,卻見他神色自若的在喝湯。“表哥?”
“在問我之前,你應該先問問你的義父,他又對我的父母做過什麼?”
古鬱婷還來不及發問,就聽見古志峰氣怒道:“凡事要講證據,你無憑無據,怎麼可以誣賴是我在你父母的車上動手腳?”
“我有說過是你在我父母的車裡動手腳,以致煞車失靈,所以害死我父母的嗎?”
這叫此地無銀三百兩!
古鬱婷狠狠抽了一口氣,“義父,不會是真的吧?不是你對錶哥他們一家……”
“婷婷,我怎麼會做這種事!”古志峰額上開始出現冷汗,因為緊張。
“你會不會做這件事我不知道,只是你的一名手下以高價賣給我這個訊息,而且我還聽說,你怕我父母的遺囑裡只交代要把公司給我,沒你的份,所以想連我也一起加害……”
“你胡說!”古志峰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不過當你知道我殘廢了,而且一蹶不振,公司必須歸你管理,你便放心了,但就怕我遲早有一天會振作起來想接掌公司,你便派人監視我的一舉一動,如果我有行動,你就會比我更快一步。”
古志峰顯得愈來愈焦急,額角的冷汗也愈冒愈多,“你別在那裡含血噴人,婷婷,你別相信他的話!”
此時,未關好的大門被人推開,以時速一百一路飆過來的沉雲傑靠在門旁,擺出帥氣的姿勢涼涼道:“你的秘書早就將你的事情一五一十報告給我們知道,你別再強辯了,若非以風的雙腿不能行走,你根本就不會放過他。”
這個管家也真是的,一通電話就要他在十分鐘內趕到,好在他原本就在路上,加上他高超的飆車技術,才能在剛剛好的時間內登場,堵住這隻老狐狸的嘴。
“胡說!這些統統都是沒有根據的謊言!”古志峰氣得臉紅脖子粗,此刻的他早已失去以往的冷靜自持。
“再不然我們換個方式來講……”這回輪到文以風說話,他以跌破人眼鏡的驚人動作,從輪椅上站起來,“如果說,其實這全部只是一個陷阱,是一個要讓你露出狐狸尾巴的計謀,舅舅是不是可以接受?”
“表哥!”古鬱婷尖叫出來。
一切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當一個理當坐在輪椅上的人,神蹟似的突然站起來,任何人心中的震驚都難以用言語形容。
“我串通當時車禍的主治醫生對外宣告我的腿疾嚴重,需要幾個月的復健時間才能康復,而我故意表現得消沉,果然,舅舅一得知,馬上暗中竄改遺囑,然後大大方方接手皇悅,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需要時間來蒐集證據、買通人脈,所以我一直裝出扶不起的懦弱樣,為的就是兩年後的今天好殺你個措手不及,將公司拿回來,也讓你為做過的罪付出代價!”
此時的樓梯口有抹身影悄悄來到,在驚見文以風站起來時,身影的主人錯愕的眨眼再眨眼。
古志峰怒吼,“你這個騙子!”
“彼此彼此,我只是擺了舅舅一道而已。”此時的文以風仍是一派溫和的笑容,但眼中的犀利光芒實在很難讓人忽略。
古志峰雖然氣惱自己被人騙了,但今天既然全都攤開了說,那他也不用再惺惺作態了。“你當真以為憑你那麼一點本事就可以跟我鬥嗎?買通我的秘書和手下,你以為我不會再用錢把他們的嘴巴給堵住?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很容易打發的。”
“舅舅你說呢?你不也是看不起我這個殘廢和雲傑吊兒郎當的個性,認為我們沒什麼作為,可結果卻被我們狠狠的耍了一頓不是嗎?”文以風反將他一軍。
“你……”古志峰一臉兇狠道:“你以為我會就這麼輸了嗎?”
“我也知道你私下不斷找人聯絡順達的擁有人,畢竟那間小公司的擁有人不是我,所以你以為只要以更高的利益取得對方允許,將皇悅百分之五十二的股份轉渡回你的手中,”文以風斯文一笑,但笑容卻會令人頭皮發麻,“你儘量去找人說通,但我只能告訴你,你那一招行不通,只是白花力氣而已。”
“你憑什麼這麼有把握我不會成功?”
“就憑那個人對我絕對的忠誠。”
“是誰?”他私下派出很多人打聽,除了得到一個從沒聽過的大眾名——阿達——外,其他什麼訊息都沒有。
“這個人姓郝。”文以風好心提醒。
郝?古志峰喃喃道:“